冰冷的手铐,铐在孙冬淑的手腕上。
他谁都救不了。
“放开你?”反扭着她双臂的女警冷哼,“别痴心妄图了!就你犯的罪,枪毙八回都够了,诚恳去监狱里待着等讯断吧!”
戚氏个人完了,他儿子如何办?
孙冬淑想说话,被顾君逐打断:“为了害死傅温静和傅温茶的父亲,你拉拢了大货车司机,两条命,起码也要几百万,那几百万,你又是那里来的?”
“哦……是你的嫁奁啊……”顾君逐把玩动手中的手机,轻笑了声,抬眼看向顾驰:“小驰,联络她娘家人,把她方才说的话,奉告她的娘家人。”
“我……”
顾君逐又问:“孙潭杀了尤可晴以后,连续三十几年,你每年都要给孙潭几百万,供孙潭百口华侈,三十多年加起来,就是几千万,你那几千万,是从那里来的?”
就连戚氏个人,他怕是也保不住了。
孙冬淑被他摇摆的傻了半晌,俄然反应过来,冲着顾君逐大吼:“不关我儿子的事!也不关我们家公司的事,我儿子是无辜的!你不能毁了我儿子的公司,你不能!”
人证物证俱在,他直接叮咛部下铐人。
顾驰恭敬领命,取脱手机,走到一边,联络孙冬淑的娘家人。
戚才学想到甚么,一瞬之间,他更加崩溃了。
孙冬淑僵住。
想到戚氏个人停业以后的景象,他悲从中来,猛的扑到孙冬淑面前,抓住她的衣领,用力摇摆:“你让我救你?你有甚么脸让我救你?他情愿在内里养女人,你就让他养好了!你受不了他在内里养女人、养儿子,你就和他仳离,你为甚么要去杀人?你杀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替我想想,替嘉璌想一想?现在好了,你杀了人家爸妈,人家来找你报仇了,我们百口都要被你扳连,公司要停业了,我要一无统统露宿街头了,你对劲了!”
她满脸惊骇,疯了一样挣扎:“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没杀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能抓我!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是、是我的私房钱!”孙冬淑面如土色,却还是抵赖论:“都是我的私房钱……是我娘家陪嫁我的嫁奁……对,是我的嫁奁!”
“我救不了你……”戚才学木然看着她,身材生硬的像是被寒冰冻住了。
好好的戚家大少爷,就要变成穷光蛋了,他儿子受得了吗?
他儿子从小娇生惯养,没了戚氏个人,他儿子后半生如何办?
孙冬淑怕了。
孙冬淑的情感崩溃了,她冒死朝戚才学的方向扑去:“才学,救救妈,妈不要去下狱!才学,快点救救妈,才学……”
“是吗?”顾君逐勾唇:“你为了让孙潭去放火,烧死尤可晴百口,你给了孙潭两百万,这两百万,是那里来的?”
他揪着孙冬淑的衣领,气急废弛的暴吼:“你够了!你别说了,你要不想害死我和嘉璌,你就一个字都不要再说了!”
他用力的摇摆孙冬淑,悲忿吼怒:“你说啊,你现在对劲了?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