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躺在床上,又等了好一会儿,顾君逐才返来。

他想说“我喜好你们”,但想到方才他已经说过一次了,再说一次,仿佛有些太肉麻了,他说不出口了,看着叶星北羞怯的笑。

他抚|摸叶星北的肚子,叶星北抚|摸他的头发,眼睛眯着,昏昏欲睡。

很多时候,他和宝宝们交换豪情的时候,叶星北自顾自的就睡着了。

“别看我,”顾君逐说:“我也不晓得他们的脑袋是如何长的,大抵……他们的脑袋里装的不是脑浆,都是屎吧!”

顾君逐洗过澡,在她身边躺下,第一件事就是抚着她的肚子,和宝宝说话。

她仰脸亲了顾君一一下,“睡啦,晚安!”

顾君逐和宝宝说了会儿话,给宝宝们讲了一个小故事,躺回枕头上,亲亲叶星北:“还不睡?”

“了解不了,”叶星北诚恳点头,“有的女孩子,被人猥亵,就会留下一辈子的心机暗影,另有的女人,因为被人强(调和)奸,接受不住,自我了断,可另有那么多女人,明显妙手好脚,却自甘轻贱,去出售身材做妓女,我就算想破脑袋,都想不通那些女人如何想的!另有……”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自负自爱,有的人,就像你方才说的,自甘堕|落,底子不要脸,”顾君逐说:“在当代,很多女人是被逼无法,流落青楼,可现在的妓女,有几个是被迫的?大部分都是心甘甘心出售皮肉,就为了不事劳作,就能赢利,她们连最根基的庄严都不要了,那种人是如何想的,你能了解吗?”

叶星北:“……睡就睡,我困了,反面你说了。”

叶星北分开聂延警的房间,回到她本身的房间。

她看着顾君逐说:“我也想不通那些嫖(调和)娼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妓女多脏呀!甚么病都有,那些嫖(调和)娼的男人,如何也不怕染上病呢?前几天我看消息里说,老年男人的艾滋病有增加的趋势,那些得艾滋病的男人,百分之七八十的有嫖(调和)娼史,就为了一时痛快,得上那么可骇的病,值得吗?”

“别想了,”顾君逐揉揉她的脑袋:“睡吧,那样的天下,你梦里才有!”

“睡吧,”顾君逐在她唇上回吻了下,“晚安!”

“……我感觉你说得对!他们的脑袋里装的就是屎!”叶星北叹口气,偎在他怀里说:“如果这世上只要好人没有好人,只要正凡人,没有脑筋里装屎的奇葩就好了!”

“嗯,我要和你说小警的事,”叶星北把她和聂延警的对话和顾君逐说了,把她对聂延警母亲的猜想也说了,最后,她慨叹说:“我真的不明白,为人母的,如何能这么不要脸?当着亲生儿子的面,就和男人做那种事,这还是人吗?”

小小少年,灵巧又标致,叶星北被他狠狠萌了一下,笑着揉他脑袋,“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晚安!”

叶星北闭上眼睛,找了个舒畅的姿式,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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