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顾君逐点头:“你说的对,那这两小我我先不往你身边派,我先察看他们一段时候,他们如果没贰心,我再让他们给我们儿子们当保镳。”
这么一听,还真像!
叶星北:“……”
叶星北:“……”
他们家五爷还真是言出必行!
现在想想,也不是好事。
叶星北掌心贴上腹部:“我们宝宝?”
可如果万一把人给打死了呢?
“他们不会恨你吧?”叶星北发散思惟,天马行空的猜:“或许……他们返来不是尽忠你的,是来找你报仇的!一见你面,他们就取出刀子……”
人家战友和他哥哥是来求顾君逐办事的,成果被打掉了两颗牙齿,顾予冰打的不但是顾君逐战友的牙,另有顾君逐的脸。
以是很明显,那两兄弟没听他们家五爷的话,又擅自脱手了一次,把他们家五爷给惹怒了,真被送去非洲挖煤了。
“对,”顾君逐也抚她的小腹:“予寒和予冰是双胞胎,我们儿子也是双胞胎,让他们一人看一个,方才好。”
“这还不算完呢,”顾君逐磨牙:“那两个混账,如果只打一拳,我还能说他是应激反应,成果打掉人家两颗牙齿还不算,哥俩围着人家拳打脚踢,打的人家鼻青脸肿,要不是我去的及时,还不定把人打成甚么样。”
传闻那兄弟俩被送去了非洲挖煤,她还怜悯他们来着。
叶星北问:“他们第二次打伤的是甚么人?”
就是不晓得结果如何样?
并且,肋骨断了,好好歇息,还能长好。
他们遭受过的不幸,确切让人怜悯。
“第二次,他们更过分!”提到这件事,顾君逐到现在还气不顺:“第二次,是我一个战友,和他哥哥一起,来求我办事,我在旅店接待他们,我战友家里赶上了烦苦衷,我战友的哥哥和我抱怨,多喝了几杯,喝多了,出门的时候,脚下不稳,滑了一下,朝着顾予冰阿谁混账摔畴昔了,阿谁混蛋上去一拳就打掉了我战友哥哥两颗牙齿!”
难怪顾君逐说那兄弟俩像野狗,桀骜不驯,不平管束。
好吧。
“打住!”顾君逐敲她脑袋一下,无法看她:“乱七八糟的,想甚么呢?”
“我是当真的!”叶星北很严厉的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并且,你已经一年多没见他们了,谁晓得他们这一年多变成甚么样了?万一他们记恨你送他们去野煤窑,卯足了劲返来抨击你呢?不得不防!”
她现在能了解为甚么顾君逐被气成如许了。
就他们那种脾气,不好好磨一磨,迟早闯大祸。
就他们那种脾气,趁早扳过来才是真对他们好。
可这不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借口。
叶星北:“……”
顾君逐还能罔顾律法,保他们活命不成?
牙齿被打掉了,这辈子都长不出来了。
把人打伤了,能够赔钱、能够赔罪报歉。
不过,他们家五爷把人往非洲野煤窑一扔就是一年多,也是够……那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