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公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说出来了,全然不顾她大哥夹在中间有多难堪,对她大哥的将来会有甚么不好的影响。
叶星北嘲笑,“外公,事无不成对人言,你遮讳饰掩不肯说,我会思疑,不是我大哥错了,是你错了!明显是你错了,你还要罚我大哥罚的这么狠,会让我对你很不满!是,我年老是你外孙,是被你养大的,可我大哥也是我亲哥哥,是我爸妈的儿子,你无凭无据就这么折磨他,你凭甚么口口声声说你是长辈,说别人没教养?”
叶星北嘲笑着抬眼看他:“外公,有理不在声高!你如果感觉委曲,你就把事情的本相说出来,如果真是我大哥的错,我给你叩首赔罪!”
被叶星北这么咄咄逼人的逼问,他又羞又怒,一张老脸热得发烫:“北北,你如何和长辈说话?这是我和你大哥的私事,和你无关,你别问了!”
叶星北“呵”的嘲笑,“外公,太阳是圆的就是圆的,不是因为你找了个好借口,圆的太阳就会变成方的!这是你的至心话还是你的借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内心都明白!”
谢老爷子逼谢云临做的事,是不能让任何人晓得的。
被长辈罚跪,内里的人自但是然就会想,必定是长辈做错事情了。
她大哥被罚跪,谢家那么多仆人保镳都看着呢。
如果能让人晓得的事,他早就在客堂里,当着世人的面就吼出来了,不会把谢云临弄进书房,和谢云临私聊。
不管如何,她都要问出个委曲启事。
可现在,她的新舅妈有身了,她外公对她大哥更刻薄了。
谢老爷子脸皮抖了抖,嘴唇张合了好几次,最后才说:“爱之深,责之切!你年老是我谢家的担当人,我对你大哥寄予厚望,他们如何能和你大哥比拟?”
叶星北目光冰冷灼灼的直刺他的眼睛:“外公,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肯说我大哥犯了甚么错,难不成,是你或者我娘舅做了甚么违法犯纪的事,你让我大哥帮手讳饰,我大哥不肯,你就用家法罚他?”
前次她外公逼她大哥时,她的新舅妈还没有身,她看她外公对她大哥另有几分至心真意的心疼。
就像前次一样,让她大哥借精籽给一个女人。
“你甚么意义?”谢老爷子气的拍案而起:“你这是在说我没教养?你如何敢这么和我说话?”
她必然要问个启事出来,让统统人都晓得,到底是谁错了!
谢老爷子沉下脸,“这是我和你大哥之间的事,和你无关。”
谢老爷子被她怼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白,气的猛的拍了下茶几:“北北,你这是做甚么来了?发兵问罪来的?你年老是我养大的,他犯了错,我这做长辈的还不能经验一二?你别仗着你肚子里怀着顾家的孩子,就到我谢家来耀武扬威,我这里不是你能撒泼的处所!”
她不能让她大哥背黑锅。
看谢老爷子这副模样,叶星北就晓得,必定是谢老爷子又能人所难,逼她大哥做他不想做的事了。
叶星北呵呵两声,“外公,我不是来撒泼的,我是来找你讲事理的,既然你说我大哥犯了错,我倒要问问,我大哥犯了甚么错?外公,你好好和我说说,我大哥到底犯了甚么错?你说出来,我帮你好好阐发阐发,如果真是我大哥错了,我向你赔罪报歉,我帮你一起抽他,往死里抽,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