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听话的吃了一个芙蓉饺,偷看了叶星北一眼,小脑袋凑到凌越跟前,小声说:“小越哥哥,我晓得为甚么昨晚爸爸和妈妈没陪我睡觉了!”
“对!”小树苗拍桌子:“就是叫吻痕!”
小树苗看看她,又看看顾君逐,喜滋滋说:“哇!爸爸妈妈的豪情真好啊!”
叶星北脸红,翻白眼儿:“……老练!哼!”
凌越体贴看他:“嗯?”
小树苗不幸兮兮:“爸爸妈妈方才说话了,我没听到声音。”
叶星北:“……你们两个够了!”
叶熠阳小朋友就是他的高兴果,有叶熠阳小朋友在,不愁他不笑口常开。
“为甚么只张嘴不出声音?”小树苗迷惑:“小越哥哥,爸爸妈妈说甚么了?”
他也冲叶星北比口型,“叶小北……是龙还是虫,我们床上见!”
叶星北直觉不妙,刚想喊:儿子,求不说!
他堂堂顾五爷,前阵子是猪猪,现在又成虫虫了。
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啊摔!
她脸红的快冒烟儿了,给小树苗和凌越一人夹了一个芙蓉饺,“用饭用饭,食不言睡不语。”
还一个捧哏一个逗哏!
“……!!!”叶星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小树,你从那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叶星北:“……”
为甚么他只能看到爸爸妈妈张嘴,听不到爸爸妈妈的声音呢?
凌越说:“吻痕。”
儿子你是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顾君逐递了一杯果汁给她,笑的底子停不下来,“喝点果汁败败火,别焦急!我们家这两个都是臭小子,多懂点没甚么!他们懂的这么多,今后必定早早就给你把儿媳妇领返来,亏损的又不是我们家臭小子,你着甚么急?”
他自发得声音很小,实在叶星北和顾君逐都听到了。
小树苗歪着小脑袋看她,萌萌的忽闪乌溜溜的大眼睛,“……我忘了!”
小树苗歪头看坐在他身边的凌越:“小越哥哥。”
小树苗忽闪眼睛。
你们是在说相声吗?
叶星北气的直咬牙,狠狠扭了他两把:“笑笑笑,你脸皮如何这么厚?”
“……”叶星北欲哭无泪。
顾君逐:“……”
呵呵。
看着小树苗迷惑又信赖的目光,凌越不想扯谎,也不想孤负小树苗的信赖。
顾君逐:“……”
那边小树苗已经说出口了:“爸爸和妈妈昨晚练习妖精打斗去了!”
他忽闪忽闪眼睛,半晌后,猛的一拍小巴掌,“啊,我晓得了!妈妈脖子上不是被虫虫咬的,是被爸爸咬的!那叫甚么来着?叫……叫……”
她恼羞成怒,伸长手臂,狠狠扭了顾君一一把。
是他耳朵坏掉了吗?
“妈妈管爸爸叫虫虫?”小树苗看看叶星北,又看看顾君逐,最后视野落在叶星北脖子上的吻痕上。
要死了!
叶星北:“……”
她明天丢人不止丢到姥姥家去了,她已经丢到太姥姥家去了!
顾五爷笑的肚子都疼了。
叶星北神采爆红,恨不得把脸埋进餐盘里。
他轻声说:“师母对师父说虫虫,用饭。师父对师母说,叶小北……是龙还是虫,我们床上见!师母又对师父说,老练,哼!”
“没事,”凌越安抚他:“我也没听到,师父师母只是比了比口型,没有发作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