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点头:“方才他咳嗽时吃的怕不是治病的药,而是毒药。”

“顾五爷公然是名不虚传的聪明,”江林一边咳嗽一边笑,目光慈悲暖和的看着叶星北,冲她招招手,“北北,过来,爷爷有话和你说。”

他咳得弯下腰去,握拳掩唇,另一手取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片药吞了下去。

谢云临说:“我去!”

他以手掩唇,越咳越狠恶,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从嘴巴里咳出来。

几名差人,谁都没想到,他们听到的竟然是这么震惊的动静。

叶星北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断断续续说:“是、是啊……我都不晓得这么多年,我到底是为了甚么……我杀了我亲哥哥……我活下来了,可活的生不如死……死了,倒是摆脱了……北北……北北……”

领头的差人目光在客堂内转了一圈:“诸位另有甚么题目吗?如果没有的话,费事派个代表和我一起回局里,作个笔录。”

他不住的咳嗽,黑红色的血液不竭从他口鼻中涌出。

他是长兄,理应由他出面措置。

领头的差人冲谢云临点了点头,朝江林走了几步,正要说甚么,江林俄然又大声咳嗽起来。

有人报案,报案地点是这栋顾氏别墅,报案启事是杀人后自首。

他退回沙发上坐下,看向站在他劈面的叶星北,满眼慈爱,唇边一抹追思的浅笑,“北北,你和你奶奶长的真的很像……”

顾君逐将她揽入怀中,悄悄拍了拍,“他服毒了。”

江桓是江城名流。

在顾君逐的叮咛下,差人被请进了客堂。

江城警局刑侦支队副队长带队来了。

差人震惊的看着他。

叶星北茫然:“服毒?”

叶星北看着他,一动不动。

他神采痛苦,身材痉挛,栽倒在沙发上。

江林目露遗憾与感慨:“北北,我就要死了,你连和我说几句话都不肯吗?”

谢锦飞往前走了几步,挡在叶星北面前,满眼恨意的瞪着他:“你有话说,有屁放,别总盯着我mm!也别和我mm说甚么哺育之恩!如果不是你们杀了我爸妈,我爸妈会把我mm宠到天上去,而不是被你儿子给丢在内里,吃尽苦头,十五岁就差点被一个死瘸子给糟蹋了!你有甚么脸和我mm说甚么哺育之恩?牲口!人渣!该死你不得好死!”

江林捂住胸口,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身材阵阵痉挛。

江林看着几名差人笑了笑。

药吞下去,他终究咳的轻了。

他冲叶星北伸手,眼中尽是要求:“北北,你晓得的,不管我对别人如何,起码我对你是至心疼爱的,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你三叔……北北,爷爷就要死了,你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吗?”

没人禁止他。

叶星北吓的退后了几步。

江林冲他摆摆手,取出一块手帕,“噗”的一口黑血吐在手帕上。

他俄然咳嗽起来。

江林从沙发上站起,取出一个灌音器放入差人的手中:“我叫江林,四十多年前,我杀了我的双胞胎哥哥江桓,取而代之,以后,我掐死了我的嫂子,杀了我的大侄子和二侄子,我有罪,我认罪,灌音器里有我行凶的统统细节,统统事都是我一小我做的,与别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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