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了不起?”祁景宁气的头晕:“妈,你别忘了,祁酥不是你亲生儿子,你只是他的后妈!后妈难当你晓得不晓得?你好好对祁酥说不定另有人说三道四,你竟然雇人打祁酥,事情如果鼓吹出去,你会被人骂死的!”
她不甘心。
“好,你不怕!”祁景宁气的直点头:“妈,你不怕,可你想过我吗?你不怕,我如何办?你别忘了,我是体制内的,最重视名声,我有个名声坏了的妈,你还让我如何往上升?另有我爸……你打我爸的亲儿子,你感觉我爸今后还会像之前那样帮衬我吗?他不但是我下级的下级,他还是我的继父,他一句话就能毁了我一辈子的出息你晓得不晓得?”
他抬手指向门外:“看到没?我爸去报案了,纸包不住火,你做了甚么,全都会被查出来,你奉告我,你到底做甚么了?”
那么多钱……
如果祁酥不返来,那些东西,迟早都是她儿子的,她早就把那些东西当作是她儿子的统统物。
“我没有……”张佳欣慌了,用力点头,“阿宁,妈如何想毁了你呢?妈就你一个儿子,你是妈的统统,妈做的这统统都是为了你,我只是不想让祁酥夺走本来属于你的统统……”
“如何没干系?”张佳欣咬牙说:“只要他死在内里,永久不返来,那些东西就都是你的!”
祁景宁惊呆了:“妈,你疯了吗?那是祁酥的母亲和娘家的东西,那是祁酥的,和我有甚么干系?”
张佳欣咬了咬牙,从牙缝中逼出两个字:“产业……你不晓得,你爸固然没甚么钱,可你爸的前妻家里很有钱,她是他们家的独生女,她死了以后,她家里的统统就都归了你爸,我曾听人说过,不说别的,就你爸的前妻留下来的古玩书画就值几百万,不止这些,另有屋子、商店……”
但是祁酥竟然返来了。
“我不怕!”张佳欣咬牙发狠:“到时候我就说是祁酥先针对我,在家里打我骂我一点都不尊敬我,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是长辈我怕甚么?”
她用脚指头想都晓得,只要祁酥活着,那些东西,她儿子一碰都别想碰了。
祁承言将近乐疯了。
“我甚么都没做!”张佳欣内心有些慌了,嘴上却嘴硬的说:“我就是找了几小我打了祁酥几次……只是打斗罢了,就揍了祁酥几拳,踢了他几脚,连重伤都算不上,就算报警有甚么用?顶多交点罚款,被经验几句罢了,有甚么了不起?”
“祁酥能夺走我甚么?”祁景宁不解的看向张佳欣:“妈,我是体制内的,祁酥对着陌生人连话都不敢说,他能进体制吗?只要他不进体制,我爸的那些资本就都是我的,祁酥和我之间一点抵触都没有,他能抢走我甚么?”
那都该是她儿子的啊,祁酥凭甚么抢走?
祁景宁越说越急,“妈,你为甚么不替我考虑一下,你自作主张,会害了我一辈子,你想毁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