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赭凉阴嗖嗖的目光落向神采刹时惊白的林鼎寒,寒声问道,“林卿,你如何看这件事?”
“上官大人,做错了事就要承担。方才禁卫军统领来报,说去劫狱的人丁口声声说是你派去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林鼎寒等的就是刘猛这番说辞。∷打尽,公然够恶毒。
“那可就说不定了!”
上官文邕淡淡瞥了落井下石的林鼎寒一眼,眸光讽刺,“林大人,禁卫军统领只说劫狱的人宣称是我派去的,那些人就必然是我派去的吗?莫非就不能是谁以我的名义派人前去劫狱,趁机嫁祸于我?”
还好蕙儿聪明机灵,身在监狱中还能趁乱奉求人将动静送到他手上,不然他此时可真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了。
林鼎寒咄咄相逼,目光透着狠戾。策划了这么久,终究抓住了上官这只老狐狸的痛脚,他岂可等闲饶过他?
“你说甚么?”
这时,又有别的一名禁卫军副统领仓促来报。
林鼎寒狠狠一怔,几近是不敢信赖地脱口问道。
“陛下,臣……臣并不晓得此事。”被点到名字的林鼎寒立即跪倒在地,脑筋缓慢运转,却如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那里出了疏漏。
赵凌风似稍有游移。这事说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不过他还是照实答道,“启禀陛下,被劫之人……”看了眼面露对劲之色的林鼎寒,“并非上官蜜斯,而是被一同下狱的林家令媛。”
上官文邕大要保持着朴重严厉,实在内心早笑翻了。林鼎寒,看你如何结束?
“启禀陛下,邺王殿下已带人将那劫狱贼子拿下。那贼子见势不妙,刚要咬舌他杀,却被邺王殿下胜利制止。现在,几名黑衣人已经被带到殿外,陛下要如何措置?”
林鼎寒容色微微一变,却仍不动声色,“上官大人真爱开打趣,谁会冒着这类大不违的风险去做这类事嫁祸于你?”
凤赭凉似看不下去他们一来一去的明争暗斗,遂转向温馨立于一旁的赵凌风,再次问道,“可肯定了,被劫之人就是上官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