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蕙将茶盏放石桌上一放,慵懒的目光淡淡瞥了过来,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在唇畔泛动开来,“我不过闲来无事坐在这儿打发时候罢了,谈不上兴趣。倒是颖儿mm,笑意明丽,可有甚么丧事要与姐姐分享?”
摄政王约凤邺北见面?呵,公然已经开端行动了吗?
“说来听听!”
“蜜斯,我发明了一件事。”
上官蕙将看过的信笺交给青儿,只一个眼色,青儿便心领神会,将信笺放在烛火之上烧毁。『#
站在上官蕙身后的青儿听了此言,小脸立即冷了下来。上官颖这话明褒暗贬,清楚是在暗中讽刺她们蜜斯常常出去抛头露面,毁了女子的矜持。一个都敢公开出去与男人私会的淫荡女,也敢这般对她家蜜斯冷嘲热讽的,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午后,上官蕙无事坐在亭子里喝茶赏花的时候,夙来与她无交集的上官颖竟面带笑容地走了过来。
你来我往的对话间,上官颖已步入亭子,文雅在上官蕙身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蜜斯,该是你喝燕窝的时候了。出来时奴婢便要人把燕窝混了牛乳炖上,这会子许是该好了,燕窝凉了可不好喝。”
青鸾在交出信笺后并没有立即分开。
望着走出亭子那一主一仆的身影,上官颖眸光倏尔一黯,咬着牙,仇恨地低喃,“上官蕙,你也对劲不了几时了。今晚一到,我便要你由高高在上的令媛蜜斯变**人鄙弃的‘****’……”
慵懒地倚在软榻之上,嘴角轻抬,笑意嫣然间却透着一分锋利。青鸾说有事,那就必然不会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怕是有些人耐不住性子,要肇事……
“蕙姐姐惯会讽刺mm。mm竟日被闷在府里,能有甚么丧事?哪像姐姐,常常出去见些世面,好生让mm恋慕呢。”
青儿这话清楚是说给上官颖听的。青儿常日里并不是个爱夸耀的人,可对待某些不要脸的人,就要用一些初级的招数,这叫‘因材施教’。
操纵这二人都想将凤邺北招至麾下的机遇,凤邺北倒是能够大肆揽权,端看谁能给他更大的权势、更多的好处,如何看都不亏损。
公然,上官颖一听上官蕙竟日日以燕窝这么贵重的东西滋补,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怨妒的暗沉。
摄政王会看上凤邺北手中的权势,这早在她和凤邺北的预感当中。她前两日还在暗自揣测,摄政王与龙椅宝座上的阿谁男人,究竟谁会先有行动?看来还是凤君傲更心急一些。不过这也但是了解,毕竟他是觊觎皇位的人,天然要更心切。而阿谁冒充的凤赭凉,已经是皇位在坐、皇权在握。只是过分安于近况,迟早有一日,他会悔不当初……
“蕙姐姐好兴趣!”
上官蕙偏着头瞄了青儿一眼,目光中含着戏谑笑意。现在的青儿就好似一只刺猬,凡是对她有倒霉之心的人,青儿都会竖起浑身的刺,随时一副应战的状况,让她感到欣喜的同时,也有些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