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除林鼎寒那里用获得我们脱手?放心,他活不过下个月初!”

“蜜斯,看来这个林鼎寒必须得撤除才行。”

这事临时不说,青鸾随即又想到另一件事。

“在谁看来,摄政王都是在帮着林鼎寒撤除‘仇敌’。可据我所知,凤君傲毫不是个会怀旧情之人。更何况这披弓弩手是他死力埋没的存在,何故会为了一个已经被削去官职手无实权的人而透露了他们?”

少了一个林鼎寒,蜜斯就少了一分伤害。她们也好全部心神地对于凤君傲那头野狼。

年后,长久的喜庆过后,糊口仿佛又回到了浅显而又安稳的正轨。(?

上官蕙言语间是满满的笃定。失了权势的林鼎寒现在与一只丧家犬无异,于凤君傲已全无用处。既是废子,天然也会成为凤君傲手中的一枚弃子。不过以林鼎寒的心性,他决然不会安于近况。而他若想东山复兴,就必定得依托凤君傲。他在凤君傲部下做了这么多年,多多极少总会拿捏住凤君傲一些‘弊端’。一旦他自作聪明,企图操纵凤君傲的这些‘弊端’威胁于他,他便是在自寻死路。凤君傲又岂是会任由他拿捏的人?

青鸾眉头紧蹙,心中也揣着与青儿一样的担忧。

正闭目假寐的时候,青鸾返来了。她派青鸾去调查前阵子遇弓箭手攻击的事,想来是有了端倪。

“摄政王?”青儿心中一窒,如果连摄政王都企图对蜜斯倒霉,那蜜斯的处境可就真的伤害了……

“说吧!”

一抹凉薄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笑意在上官蕙嘴角缓缓绽放,她慵懒地伸伸懒腰,觉得她是要起来,却见她随即又躺回到藤椅上,单手支着头,水眸中闪动着清寒之光。

青儿不解地问道。蜜斯的话老是很高深,光用考虑的,她归恰是底子不明白她话里隐含的深意。以是每次都要一问再问,直到问清楚了为止。还好蜜斯不会嫌她烦。

待闲杂人都退出去后,上官蕙淡淡将目光落向了一身杏粉裙装的青鸾。犹记得为了让青鸾穿上这身裙装,她与青儿但是费了好一番的唇舌呢。目睹青鸾整日穿戴的裤装不是玄色就是深蓝、铁灰,看上去总让人感受暮气沉沉的,哪像是二十出头的女人该穿的衣裳。以是她和青儿筹议过后,决定由她亲身缝制。既是她做的,青鸾必定会分外珍惜……

“怕是他凤君傲也想撤除我,这才会乖乖借了弓箭手给林鼎寒。”

“确如蜜斯猜想得那样,那二十几个弓箭手是摄政王暗中储备的力量。想来是林鼎寒同时死了儿后代儿,本身又接连遭贬,万般不甘之下,才会央了摄政王求得这二十几个练习有素的弓箭手。”

一个眼色,青儿便心领神会地各自遣着院子里繁忙的主子们去内里忙。现在荷香居的大事小情都是青儿在管,或许是有了些历练,她管起下人们倒也有模有样了起来。

这日中午,气候很好,上官蕙便命人把藤椅抬到了院子里,身上覆着一条薄毯,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那么依蜜斯之见……”

冷如刀鞘的一抹笑意固结在上官蕙唇角,无形中为她增加了几分寒气逼人的威慑力。

“蜜斯,派到摄政王府的眼线本日来报,说年后,摄政王便派了人去西夏,还带去了厚礼,不知意欲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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