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上官蕙站起了身,对着北国天子盈身一礼,“既然陛下有要事,那小女子就先行。辞职了。”

虽不知对方官阶,但想必是个身份贵胄之人,不然也不会随便出入于皇宫禁地。想到此,上官蕙冲着来人微微福了福身。

北国天子负手站于书案以后,在他面前是一面墙,倒是一面埋没玄机的墙。只要他一按构造,墙面就会主动翻转。而墙的另一面挂着一幅画像,乃他亲身所作,画像上是他这辈子独一所爱之人。

“微臣瞥见了。”白韬的答复寡淡不起涓滴波澜。

获得了北国天子的点头允准,上官蕙走出了书房,恰与等待在内里的御史白韬打个照面。

“陛下,御史大人觐见!”

“哼!”一声异化着轻屑的冷哼,显现白韬对此女并无好感。道听途说来的一些动静,都说皇上比来迷上了一个女子,且这名女子还是从南朝原道而来,被南朝天子赐赉大皇子做妃的。既是大皇子的未婚之妻,皇上却频频与之打仗,未免有失伦常。他本日入宫面圣,也恰是为了此事。

上官蕙明显有些不测他这一突如其来的行动,不过碍于规矩,还是谦声答道,“小女子上官蕙!”

“你可感觉她长得极像一名故交?”北国天子持续问着。

上官蕙并不介怀对方的冷待,福身进了一礼后便起家,不经意的一次抬首,刚好让白韬瞥见了她的姿容。而那本来一脸不屑之色的御史大人,在见过她的面貌后,竟一变态态,吃紧伸手扯住了欲与本身擦身而过的女子。

白韬盯着女子分开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她的身影完整消逝在视线,方才悻悻然地收回远眺目光,半是自嘲地轻掀嘴角。看来还真是老眼昏花了。刚才那位少女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他怎会将她错认成是素素?

不如果朝臣还是百姓,都在暗里里推断着皇上此举背后隐含的意义。『?毕竟那北国来的所谓郡主但是要嫁给大皇子的,身份上难堪特别。皇上却日日召见将近成为他儿媳的女子,这……

到底是在宦海上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刹时的骇怪之色过后,白韬很快便规复了淡定如此的神采,并安闲解释道,“鄙人冒昧了。女人与我一名故交长得很像,以是不自发间……”

不过真的很像。她几近与少女时的素素长得一模一样。莫非世上真有如此偶合之事?

这日,上官蕙正与北国天子在他的书房里聊着风趣的事。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不成侵犯的君王,其实在上官蕙眼中也不过是个浅显的人。他喜好与她谈天说地,喜好听她讲一些南朝的妙闻轶事。

书房别传来了内侍官的报传声。

“刚才,白卿可瞥见从这里走出去的那名女子了?”

说罢,便回身拜别。

晓得他欲言未说的是甚么,上官蕙不甚在乎地笑了笑,回应道,“无妨!看错了嘛,我能了解!”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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