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雪儿!”

“表哥,你们这么急着赶来见我,但是清查的事有了停顿?”

马车刚抵相府大门外,车内的上官蕙便闻声了这声熟谙的轻唤。忙不迭翻开轿帘,便瞥见了程雪歌与白凌睿两人正站在马车边,冲她浅笑。

“蕙儿!”

“皇上之前曾许给蕙儿‘皇后’之位,并且承诺此生只要蕙儿,唯蕙儿罢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承诺倒不能作数了。不过蕙儿并不敢指责皇上,也心知肚明:自古以来,凡称帝之人,无不三宫六院,享齐人之福。蕙儿仅想要皇上一句实话――你,爱我吗?”

既无外人,上官蕙干脆省去了拐弯抹角的含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程雪歌撇了撇嘴,“好嘛好嘛,我渐渐吃就是了。”

“蕙儿,传闻你有身了。恭喜恭喜啊!”

“既然如此,上官蕙再无话可说!”

“你说!”

深深望了男人一眼,上官蕙毫不沉沦地回身拜别。

白凌睿重回坐位上,看着上官蕙,神情庄严凝重。

上官蕙在青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冲动地与程雪歌相拥。上一次分离是在她蛊毒未除的时候,随时都能够会放手人寰。她还觉得本身再没有机遇与他们相见了。

“蕙儿,你猜得没错,我们的确是已经查到了那日派杀手追杀你的幕后真凶。”

“饿也要渐渐吃。不然,我就叫人把这些糕点都端下去,看你吃甚么?”白凌睿故作峻厉地威胁道。

青儿始终等在殿外,瞥见她出来,赶紧迎了上去,“蜜斯,你……”她想问蜜斯和皇上谈的如何样了,想问皇上是否撤销了迎娶纳兰雪的动机,想问蜜斯与皇上是否已冰释前嫌……但是,话到嘴边,当她瞥见自家蜜斯眼角讪然流落的泪时,她戛然止住了声音。

回到相府,青儿便关起门来,房中独留上官蕙、程雪歌与白凌睿三人。至于青儿,则守在内里,制止别人偷听。

“渐渐吃,又没人跟你抢。”说着,他递上一杯茶给程雪歌。

白凌睿清俊的脸上绽放一抹欢心笑容。当在北国正苦苦追随挽救蕙儿体例的他,收到蕙儿的快马传书,说蕙儿身材里的血蛊古迹般地撤除不说,现在,她还已经身怀有孕,他和父亲别提有多欢畅了。他更立即将这个好动静分享给祖父叔伯,当然,父亲感念北帝思女情切,遂也将这个好动静奉告了北帝。北帝得知后欣喜若狂,若非政事缠身,早就已经飞马过来这里与女儿团聚了。

“蕙儿你真聪明,这都被你猜到了?”程雪歌塞着满满一嘴的糕点,还能余出空来发言,看得白凌睿连连点头,眼中却清楚轻闪着宠溺的柔光。瞥见程雪歌又捻起一块点心欲送进嘴里,他仓猝站起,在她将糕点扔进嘴里之前,将之抢了下来。

“但是我饿嘛!”程雪歌非常委曲地嘟囔道。因为急着将调查来的动静传达给蕙儿,这一起上,他们是日夜兼程,马都跑死了两匹。没有堆栈,早晨干脆就在深山野林里处理了吃住题目,说是风餐露宿也涓滴不为过。

凤赭凉眉心微动,负在身后的手紧攥成拳,手背上青筋暴突,这清楚是他死力压抑禁止的证明。嘴角微微扯了下,笑容冷峭,“在我内心,你永久也及不上月儿。”

回相府的路上,上官蕙始终闭目不语。脑中回旋不去的是阿谁男人断交的话语。明知那些话语句句是假,她的心仍钝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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