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下我,总得有个来由。”
兰汀芷听到这番话,胸口起伏不平,一刹时她想冲要出去。却被一旁的兰嬷嬷悄悄拉住。
永长远眸光中的嫌恶之色难以粉饰。他冷声下达了号令。
“第四!”
范氏松开永长远的手臂,站在一旁暗中对劲。
她定会低垂着脑袋,瑟缩着身子,那里有柱子那里有墙角,那里有桌椅能够遮挡,她便往那里躲。向来不敢抬眸看永长远哪怕一眼。
永长远俄然身上一阵颤抖。他的一颗心也紧跟着颤了颤。
“你要来由?!”
他愣了愣,终是开口说道:“其一,你已非完璧之身,竟然与人苟合!我永家最重名声,你若不被浸猪笼,便会毁我永家清誉。其二,你残害手足,打伤本身mm,有违人伦纲常。其三,你心肠暴虐,竟打死这么多的下人!这三条,你可服?!”
第三,青萝等人以下犯上,与歼人勾搭,欺主害主,逼主母饮下毒药,将大蜜斯推入火坑。你既重视君臣父子之礼,便该明白,她们实属该杀!”
永遇乐冷眸看着永长远,持续说道:“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宠妾灭妻,任由妾室在后院兴风作浪、为所欲为、暗害正妻和嫡女。不管国法族规,你都罪恶不轻!你,该当何罪?!”
永遇乐并不如世人所设想的那样吓得浑身颤抖,亦或者颠仆在地上哭喊。她站得笔挺,还是身姿矗立气势傲然。
第二,永福媛带着丫环在主母院子大喊小叫、横冲直撞!身为庶女,不懂尊卑有别,竟暗害嫡母长姐,有违人伦纲常。我身为嫡长姐经验她天经地义!
再扫视了一眼这院中人的惨状,永长远眉头微皱。她……当真还是永遇乐吗?!
“大蜜斯是遭人算计!她还是明净之身!”
但是,此时现在他看到的永遇乐,身上倒是一扫畴前的怯懦。她那被广大衣袍包裹着的身材,如同寒松般矗立,如是修竹般充满时令,如是梅花般孤傲,如是杨树般伟岸。
永长远嘲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死,子不得不从!”
“将她拿下!”
永遇乐惯常不敢大声说话,声音比蚊子还小,提及话来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何曾如此大声、连贯又有底气,如此理直气壮,如此咄咄逼人过?!
而此时,永遇乐则已经开口说话。“好一个重名誉,顺从人伦纲常的人家!第一,我永遇乐清明净白!名誉何时被毁?!
兰嬷嬷正筹算将统统罪恶揽在本身身上,却见背对着她的永遇乐竖起右手,做了一个手势,禁止她持续再说下去。
永遇乐抬眸冷冷的瞥了永长远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充满调侃的目光却令永长远感到心中发寒。
一旁的永长远、范氏和永福媛等人,听着永遇乐的话早就已经愣在了那边。他们何曾见过如许的永遇乐?
兰嬷嬷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