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敛眸,“太后,本王昨夜已经承诺卿卿陪她回府。如果您想见她,随时能够派人传她入宫,不会因为她嫁人就断了和您之间的联络。”

但是身边另有一尊大佛,他的神采竟比她还要丢脸。

男人淡淡的躬身,“本王只是奉告她,今后看到任何男人都得低头,不准多看一眼。”

“言则,如果王妃看到了朕,哪怕皇叔跟你说过那些话,但你还是会过来?”

“……”

她抱愧的道:“皇上,我不是用心的……眼神不太好,刚才真的没有看到您。”

直到踏出宫门,陆卿卿才总算松了口气。

“既然摄政王这么说了,哀家也不好不放人。”

陆卿卿,“……”

上官惊澜仿佛也没推测她会回绝,侧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陆卿卿难堪的不得了,硬着头皮扯了扯上官惊澜的袖子,可男人底子不理睬她。

何况陆茗嫣还在柴房关着呢,她必须赶在早朝结束之前归去!

他真的不是用心火上浇油吗?

刚走到内里,陆卿卿竟然就看到刚上完早朝赶过来的上官祁寒,她的神采较着一变。

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上官祁寒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她。

上官惊澜眉心舒展,漂亮的五官冷硬凉薄。

“陆卿卿,你在心虚吗?”

如果是真的,她好歹不消担忧陆镇远不秉公措置了。

如果只是用饭也就算了,但是陆卿卿晓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朴。

待到两人走分开,太后逐步握紧手中茶盏。

她只好又道:“王爷待会儿还要去相府,皇上,那我们就先辞职了。”

太后神采阴沉,“陆卿卿!”

这话里针尖对麦芒的意义,实在太较着不过。

身侧的男人波澜不惊的开口,但是偏冷的嗓音已经能够听出较着的不悦。

她呼吸微微一滞,远远的只当作没有看到上官祁寒,往外走的脚步又加快很多。

那道炽热的视野,如影随形的始终跟着她。

她咬了咬唇,故作难堪的道:“太后,固然卿儿也很想留下来陪您,何如早就与父亲说好了本日归去看他,以是……不如还是等他日,卿儿进宫来看您好不好?”

如果早朝已经结束了,是不是申明陆镇远已经归去了?

“走这么快,你在惊骇甚么?”他不答反问,冷冷的一字一顿的道:“是怕本身对皇上念念不忘?”

陆卿卿刚想解释,远处身穿明黄的男人已经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俊脸阴沉如水,“皇叔,摄政王妃看到朕仿佛就当没看到,这也是你教的端方?”

陆卿卿忍不住捅了捅他,“王爷,你刚才跟太后说要陪我回府,是真的吗?”

“砰――”的一声,上好的玉器就这么被砸碎。

太后不悦的蹙了蹙眉。

“臣不敢。”

陆卿卿嘴角一抽,“皇上是天子,不管任何人看到您都应当叩拜。以是王爷所说的男人当中,必定不包含您的存在,还望皇上不要多心。”

……

氛围,一时有些呆滞。

太后的神采还是掩不住的差,上官惊澜拉着陆卿卿的手,“那本王先带卿卿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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