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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梢轻抬,“好事都是我做的,你见过杀人凶手还委曲么?因为我没胜利把人杀掉?”

那混蛋觉得她只是随便说说么?

“他现在不是也不能对我做甚么?”

上官祁寒朝着男人点了点头,便拾步分开。

犹记得从青鸾宫出来的时候,院落中只剩下满场被扣押的侍卫,这女人已不知所踪。

“……”

“好。”

上官惊澜看着面前这张冷酷疏离异化着嘲弄的脸,明显是她做错事――并且是光亮正大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错事,她竟然还毫无惭愧的讽刺他!

陆卿卿看了他一眼,话倒是对着上官祁寒说的,“你先归去吧。”

男人眉心蹙得更深,“本日之事――若你真要对叶纤衣做甚么,又何必带这么多人光亮正大的去,只需随便找小我将她从青鸾宫劫出去,然后丢到荒郊田野想干甚么就干甚么,他就算思疑你也不能对你做甚么。”

叶纤衣只是本日的一颗棋子罢了,她要的是阿谁男人的态度。或者说,她晓得他必然会选叶纤衣,以是既然他摆荡盘桓又纠葛踌躇,那就由她来快刀斩乱麻清理这段干系。

分不清是因为她对叶纤衣脱手的气愤更多一点,还是因为她找上官祁寒更让人气愤一点,上官惊澜的胸口仿佛憋着一口沉沉的郁气,挥之不去。

“我有甚么可委曲的?”

――

或许实施的时候还曾抱有过那么一丝丝胡想,胡想着他大抵味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不管叶纤衣,但是太迷茫的概率本就轻易被忽视,到现在,那丁点不幸的胡想早已烟消云散。

那种偶尔才气分她一点的豪情,她不奇怪。

“……”

“……恩。”

她脸上挂着淡然漫不经心的笑,“不会啊,事迹败露没能胜利,我也没甚么可高傲的。”

她凭甚么?

呵。

女人俄然看向他,“上官惊澜,我想了想,还是成全你们吧。”

男人刚要分开,房门俄然被人“砰”的一脚踹开。

陆卿卿轻抬眼梢瞥了他一眼,“你觉得事到现在,我还会在乎吗?”

穿戴明黄龙袍的男人大步迈入,目光触及殿中的上官祁寒时,凤眸快速眯了一下,本来就冷骇的气质蓦地间更加沉戾,冰冷的视野锁定在对方脸上。

“你是不是还感觉特别高傲?”

男人微微蹙眉,她又弥补道:“不消担忧。”

何况,她说过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女人沉默着算是默许,她垂眸含笑,“既然他本身没法决定,那就我来帮他决定。”

“陆卿卿,你是用心的吧?”

冲突本来就存在,装点承平也没用,该在的还是在。

“陆卿卿!”

话音刚落,男人骨骼清楚的手掌蓦地掐住她的下颚,一个字一个字仿佛从喉骨中蹦出来的,“因为我两次逼迫于你,以是你要用一样的手腕对叶纤衣,恩?”

上官惊澜并没有看他,目光长久的交叉后便移开冷冷的盯着陆卿卿,迈开长腿走到她的面前,“如何,迫不及待的与朕的侄儿抱怨,分享你的委曲?”

本来,是来找人抱怨的!

“安排一下,今晚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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