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眸色冰冷,乌黑如墨。
“让宁老太出来,我给你剩下的三百万。”
“这才对嘛,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早这么听话,哪用得着轰动我哥?”
“宁矜,我都说了这是小妈的意义,我也是你长辈,你妈是如何教你端方的!”
正巧墓园经理外出公干,部下人收了大姑的钱,竟然真就把爸的骨灰带走了!
傅宴青的神采比宁矜还冷,一言不发。
傅宴青降落的声音将她从崩溃的边沿拉返来。
大姑早就等在门口,笑眯眯地说。
宁矜没想到宁老太竟然兵分三路。
傅宴青盯着她惨白的神采,点头。
傅宴青垂眸看向神采乌青的宁矜,皱眉。
统统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打击到脑筋里,头痛欲裂。
“小矜,你就别难堪我了,小妈说她在警局受了惊吓在疗养,不见人的。”
李易被宁矜的状况吓住,又见傅宴青不吭声,壮着胆量问。
他见过无耻之徒很多,可这么无耻的还是头一次见。
“在宁家老宅呀,你还得卖力把小妈他们都送返来,我可不会出钱的。”
宁矜上车,幽深的瞳孔乌黑一片,接过车钥匙,径直分开。
“七七八八加起来大抵有五百万,你现在就打到我账上。”
“让她出来。”
“哎呀,小矜来了,我银行才到账两百万,剩下三百万呢?”
“你现在在那里?”
“傅总,宁蜜斯的神采不太对,车上的导航定位连着我手机,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如何了?”
宁矜到达老宅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她一只手按着心口的位置,死死地攥着那边的衣服,深深地喘着气。
傅宴青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声音很冷。
宁矜没理她,望向老宅方向,冷冷勾唇。
宁矜还没来得及答复,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宁矜。”
前次因为出了白梦瑶挖墓碑的事,她特地将爸的骨灰伶仃存放在墓园祠堂里。
宁矜双眼通红,胸膛高低起伏,声音却很沉着。
大姑神采微变,心想这钱本来就是她坑宁矜的,如何能够让老太婆晓得。
“宁矜,如果不想你的爸的骨灰再被泼泔水,就把小妈和我老公儿子从警局里放出来!”
让司机把劳斯莱斯开过来,拉开门让傅宴青上车后,径直开往傅氏工地。
对他而言,措置掉这群极品不费吹灰之力,可宁矜从没想过让他措置。
没想到大姑竟然以要将爸骨灰迁入宁家祖坟的名义将爸的骨灰带走。
电话那边原觉得要费一番口舌,却没推测宁矜会这么干脆地承诺,得寸进尺。
她都没开口,莫非他还能上赶着求她?
重新到尾都没有跟傅宴青说产生的事情。
她划开接通,大姑刻薄的声音从电话传出。
非常钟后,李易将路虎开到芙蓉园门口。
傅宴青越想脸越冷,看得李易心惊肉跳,也不敢再开口。
宁矜淡淡地扫了大姑一眼,没再说话,随即回身,直接上车。
“你随便。”
挂断电话,宁矜太阳穴青筋都在跳动。
“好。”
“好,我承诺。”
刚才宁矜没有开免提,但电话那头女人刻薄锋利的声音不开免提都听得清。
“天然。”
“傅总,能不能借您车库里的路虎一用?”
“你很闲?”
二姑在初心医疗堵她,宁老太本人掠取小院,而大姑竟然去强抢爸的骨灰!
胸口更像是被巨石狠狠压住,又痛,又闷。
“另有精力丧失费,误工费,交通费,留宿费,炊事费,统统我们从外洋返来的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