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宁矜看着二伯发来的冥婚地点和时候,眼底冷意伸展。

给爸办冥婚,亏这群人想得出来!

宁老太对劲。

刚到门口,就见宁矜大手一挥。

一群保镳立即挡在宁矜身前,而宁矜拧起一桶油。

“放我出去,内里的人呢!都死了吗!”

“盖棺。”

随即取出打火机,慢条斯理地打出火。

冥婚当天,锣鼓喧天,日高搭棚,门前亮轿,办得比平常喜宴还要热烈。

宁老太拿了刘家的钱,笑得眉不见眼,被一群三姑六婆围着吹嘘。

喜堂里的王家人也醒过神,手忙脚乱地冲上前。

“宁矜阿谁小娼妇?她如何会晓得冥婚的事?带我畴昔。”

砰!

宁老太淬了口唾沫。

砰。

全部过程不过两分钟不到的时候,宁老太本身都懵了。

“小婊子,狗日的,逼痒的,我是你奶奶,你敢把我关进棺材里!”

宁矜一声令下。

“还是咱姐短长,宁家都停业了,还能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外奶,有人在门口肇事,带了好多人,我们拦不住,您去看看吧!”

骂他们是牲口都是欺侮了牲口!

一顶棺材直挺挺地砸在门口那顶大红花轿上。

宁矜瞥她一眼,朝身后的扮装师使了个眼色,指着宁老太淡淡道。

爸活着的时候就被这群人以亲报酬威胁吸血,现在连死了还要被他们恶心。

一行人急仓促地赶畴昔。

棺盖直接合上。

“那女的说是新郎的女儿,我们不敢冒然脱手……”

刘家的钱她都收了,没有让她吐出来的事理。

“别大家多,我们就人少?给我打出去!”

等她回过神来,污言秽语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哗啦一声浇在棺材上。

只听咔嚓一声,肩舆刹时四分五裂。

“开棺。”

棺材一开,宁老太直接被按进了棺材里。

“可不是,生的孩子也聪明,能用死去的兄弟融资,是干大事的狠人!”

宁老太气得七窍生烟。

她没想到宁矜的胆量竟然这么大,敢在她老王家的地盘脱手。

“姐,今后我们老王家就靠你了,你熟谙的有钱人多,多给我们搭搭线,我们老王家也算是朱门了!”

连中间的花圈都被飞出来的竹竿给弄倒,如同多米诺骨牌倒下一片。

“明天这类大喜日子,你摆棺材是要死吗!”

就在这时,门外收礼金的王家人满头大汗跑出去。

“给她扮装,迟误时候就不好了。”

前一秒还骂骂咧咧的宁老太,下一秒已经被关进棺材里。

几个保镳闻声而动,大步上前将宁老太按坐在椅子上,扮装师三下五除二就画了个死人妆。

“我奶奶在地下,你这么想当,那下去陪她吧。”

“那是天然,我们老王家祖上但是出过天子的,那是天生高贵!”

老太婆不敢在宁家老宅办冥婚,而把冥婚地点安排在娘家。

炸裂的纸片和竹竿绷得到处都是,将满屋子的纸人扎得浑身洞穴。

宁老太神采一沉。

“宁矜你个小贱人,你要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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