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接,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宁矜一手拿着本身的湿衣服,一手将照在头顶上的衬衫扯下来,扭头望着傅宴青。
傅宴青被她湿漉漉的眸子看得心烦,清了清嗓子。
“傅总,你的衬衫已经干了。”
“……”
“扔了。”
衬衫堪堪遮住她大腿根,均匀苗条的腿莹白如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等傅宴青出来,宁矜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这里的衣服不晓得多少人穿过,你也敢穿?”
宁矜眨了眨眼睛,一时没说话。
“傅总,门坏了,关不上。”
好好一女的,睡觉也不盖被子,一双腿就这么赤条条地放着,同灰色的床单构成光鲜对比。
宁矜耸肩:“前提有限,只要草纸,在洗手间,我去给你拿。”
宁矜无法。
走到浴室把浴袍脱下来,换上他的白衬衫,随便搬了张凳子坐在小太阳中间。
宁矜指了指他的鼻子:“傅总,你流鼻血了。”
这才重新返回房间。
看着把床占掉三分之二的宁矜,傅宴青目光落在地板上。
等宁矜洗完澡出来,瞥见小太阳已经被翻开。
“看甚么看,给我纸。”
“归正也不穿戴睡觉,我烤干了本身的衣服就脱下来了。”
傅宴青连理都没理她,但眼神里却大有‘你敢扔尝尝’的威胁意味。
她正想着,头顶俄然被甚么东西罩住。
见宁矜盯着他不说话,傅宴青内心的炎热感又重了几分,没好气地开口。
傅宴青的白衬衫摊在椅背上,看上去已经干了。
“嗯?”
“干甚么?”
傅宴青喉结微动,莫名有些炎热。
“那我真扔了,明天傅总你就只能裸着上身出去了。”
宁矜感慨了一下,将烤干的白衬衫扔给傅宴青,开端烤本身的衣服。
“神经病。”
一边烤衣服,一边烤头发。
砰的一声,吓宁矜一跳。
宁矜没好气地吐槽,转而持续烤衣服。
“穿上。“
暖和的红色布料贴在她脸上,还能闻出很淡的冷松香味。
傅宴青倏然从床上起家,大步往洗手间里走,刚想关门,就听宁矜幽幽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好了,我的衣服差未几烤干了,傅总,”
鼻尖圆润挺翘,唇瓣嫣红绵软,脖颈文雅伸展,锁骨处的起伏像两只文雅的胡蝶,振翅欲飞。
傅宴青的鼻尖又有点热,立即抬头,又返回到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后脖颈。
“不消了。”
宁矜不觉得意,将白衬衫又还给了傅宴青。
傅宴青侧目,就能瞥见宁矜白净的脸颊,因为小太阳的热量透着浅淡的粉色。
“……”
领口固然扣得一丝不苟,但广大的衣服并没有讳饰住她的斑斓,反而因为小太阳的暖光晖映出晖映出小巧的剪影。
傅宴青抬头,声音更冷了。
真可贵,傅总还会亲身烤衣服。
说到底傅宴青也是美意,她穿,她穿。
之前被人体烘干了一点点,现在烤的话,半个小时差未几了。
傅宴青忍不了了,硬是大力将门给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