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光想追上去,可看傅宴青重新到尾都没有帮她说话的筹算,眼里的泪水流得更凶。

刚才他们看到宁矜和宋瑶光的时候,一个在楼梯口,一个在楼梯下,受伤的又是宋瑶光,是谁打的人,大师都心照不宣。

“……”

宋瑶光这才忍着肝火,委委曲屈地开口。

宋瑶光这么寒微,就是想获得傅宴青的顾恤,可惜直到宁矜分开,傅宴青都没说一句话,更别提安抚她一下了。

他固然和宁矜了解不久,但他信赖宁矜绝对不是网上说的那么不堪。

这个男人重新到尾都只是谛视着宁矜的方向。

宋瑶光不甘心肠追上去,终究又说了一句话。

“你没事吧?”

白子奇差点说出一尸两命,可看到傅宴青像是想到甚么刹时开口,强行地转移话头。

“嗯。”

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刺得傅宴青双眼发红,宋瑶光更是气得不可。

宁矜不想再参与一场闹剧,白子奇看着宋瑶光也腻烦,拉着她的手就走。

固然宁矜嘴上说没事,但白子奇还是担忧,低声开口。

“我们走。”

傅宴青没有出声,视野在宁矜和宋瑶光面前巡查,最后落在白子奇攥着宁矜手腕的手上,神情很冷。

“一起摔下去?”

白子奇晓得宁矜有身,神情格外严峻。

傅宴青停下来,看了她一眼:“受伤了找大夫,不找我。”

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傅宴青没再逗留,重新进入包厢,没再推拒别人敬他的酒。

“不谨慎?这么宽的走廊你也能不谨慎?”

宁矜轻声细语,微微点头:“我没事。”

这段时候白子奇也晓得了宁矜的一些事,也看过网上那些消息,可惜他一个字也不信。

“宴青,我受伤了。”

她抹了抹眼角,凄然一笑,话是对着刚才帮她说话的那人说的,眼睛却一向看向傅宴青。

宁矜微微挑眉。

而白子奇倒是直接炸毛,神采一下就变了。

明显受伤的人是她,为甚么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宁矜身上?

在场有熟谙宋瑶光的,晓得她是宋家二蜜斯,又听过她和傅宴青的传闻,出声帮腔。

傅宴青看着宁矜的身影消逝在视野中,呼吸困难。

“被人打了,滚下楼梯。”

正巧此时有人问了一句她如何了。

“话不能这么说,宋蜜斯都说了不是用心的,既然道了歉,宁蜜斯还打人是不是过分了。”

现在宋瑶光直接说出了口,大师的视野又转向了宁矜。

“别说了,说到底还是我不谨慎,如果刚才站稳了也不会摔下去。”

“我不谨慎绊了宁蜜斯一下,宁蜜斯差点跌倒,但我也报歉了。”

宋瑶光也长了记性,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地给宁矜泼脏水,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傅宴青。

从开端到结束,宁矜都没有看他一眼。

傅宴青冷着脸,面无神采地往前走。

“我送你归去。”

“……我没有扯谎,是她打的我,让我摔下去的。”

“差点跌倒?如果她真的跌倒出了甚么事,我知不晓得会一……”

如同看了一场闹剧。

“何况我们刚才都看得很清楚,宋蜜斯摔下楼梯,宁蜜斯安然无事,再如何说都是宋蜜斯受了委曲。”

这类肉眼可见的忽视像一把把刀子,凌迟着心脏的血肉,痛意绵长又持续。

宋瑶光额头上另有撞在楼梯脚上的红肿,此时低着头,一副受足了委曲的弱者模样。

实在世人刚才都看到了宋瑶光脸上的巴掌印,但因为傅宴青气场太强,都不敢说话。

“我没想到宁蜜斯会不由分辩打我的脸,我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下去。”

倒是有些不测宋瑶光还会说她差点跌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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