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正业再次抓了抓耳朵。
在村庄里头住着也好,到县城住着也好,到是都不错。
听了曾正业话,白石堂微微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会儿到底是跟旁人合作做买卖,有诚意是有诚意,可凡事儿也都留上一手为好,不然比及有变故的时候,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嗯。”曾正业点头,又抓了抓耳朵,“不过即便是这么说,总感受你跟畴前还是不大一样的。”
“哦?如何个不一样法?”
“被你看破了?”曾正业笑了起来。
防人之心不成无,特别对于买卖场上而言,是必须有的,无可厚非。
说这话的时候,白石堂拿起杯子,抿了口茶水。
“那边我去了一封手札,想来大哥和二哥,应当也回有安排的。”白石堂道,“这段光阴,我也没有闲着,县城的连续开了两家铺子,等过了本年,再去府城看一下,也算是给商会那边做些事情了。”
提及来,他在这里现在也算是安稳下来了,等再过上半年,完整稳定的时候,过年归去便能够把家中的老婆和孩子,都接到这边来。
曾正业为人非常朴重,买卖上也有本身的设法和主张,也就是先前在曾氏族中时,因为辈分小,又是后起之秀的原因,被长辈架空,从而始终有些郁郁不得志。
曾正业摸了摸鼻子,“不过这事儿你也不能怪我,你的品德你天然是信的过的,你如果开口,我这一身的本领都交给你都成。”
“我就晓得,想瞒过你是绝对不成的。”
白石堂顿了一顿,“这里有我更想守着的事情。”
“因为……”
毕竟男人在外头辛辛苦苦的忙活,为的就是要媳妇孩子热炕头的,过舒舒畅服的小日子嘛。
“我在这里,算是不守家不守地儿的,到底很多个心眼嘛,毕竟这本家亲人都另有因为好处得失而相互算计的,更别说只是买卖合股了。”
现在在白家村,有大展拳脚的意义,他不会放弃这个机遇,但同时也因为畴前糊口经历的原因,对人有必然的防备心。
也是,白石堂先前是因为不测健忘了家人,既然现在规复影象返来了,那的确是要好好弥补一下因为他失落了几年,而过得非常艰苦的家人。
“再来,这白家村在蘑菇棚做活的人,虽说都不傻,也不笨的,手脚也勤奋的很,可对于种蘑菇来讲,到也是初学者,好多东西今后另有的学,先把这些最根本学好,旁的再渐渐学也不迟,如果一股脑的全教,反而轻易乱了。”
“就是你畴前,雷厉流行的,为了商会的买卖,几近是不眠不休的,这会儿竟是肯安稳呆在家里头。”曾正业笑道。
见白石堂并未辩驳,明显也是认同他所说的话,曾正业笑了笑,“提及来,我瞧你这段光阴都一向在家里头待着,商会那边,离得开你?”
“先前在德和的时候,我但是到你那蘑菇棚里头细心瞧过的,东西可不止这些旳。”白石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