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笑了起来,“提及来,已经好久没有人对我提这么奇特的要求了。既然你们这么诚恳诚意的,那我如何好孤负你们的希冀呢?是吧?”
底下的学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几个怯懦的更是缩了一下脖子。
顾云冬的手猛地往前一伸,戒尺就拦在了他跟前。
目睹着范倚林那帮人全数出了门了,蔡越终究忍不住,只是他刚要站起家,顾云冬却突然回身,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身后的学子见状,也纷繁跟上。
范倚林身后的那些以他为首的大族后辈一个个都跟了上来,昂首不屑的对上顾云冬。
“是,这堂课我们是不会听的。我们这就去找教谕大人,如果他还刚强己见要礼聘你当县学夫子,那这县学我们不上也罢。到时候就看教谕大人到底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站在你那边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孤负你们的希冀罢了。”
她嘲笑一声,扫视了一圈,“给我坐好了,谁如果再敢多说一句话,再敢贬低女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范倚林。”她站在门口叫了一声。
范倚林嘲笑一声,将戒尺推开,大步的跨出了讲堂外。
范倚林皱了皱眉,回身就往外走。
想到这,一个个都站起家来,一副并不平气的模样。
后者扭过甚,“不管你如何说,我都不会同意女夫子来教我们的。”
他们家里也有保护,那些人都能办到。
有人带头,本来被震慑住的其他学子立即反应过来。
是啊,她就算能把课桌踩碎又如何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如许的人?
顾云冬冷哼一声,刚想让人把这桌子抬走,再换一张来。
“就是,你想拦我们,除非把我们全数打趴下。”
说完,她一个闪身,其别人还没回过神来,顾云冬手里的戒尺已经狠狠的抽上范倚林的背。
顾云冬再没了先前跟他们好好说的态度,直接拿起掉在地上的戒尺,狠狠的抽了一下墙面,说道,“我不管你们乐不乐意,对女夫子有甚么设法有甚么成见,那都是你们的事,现在,我就是你们的画艺夫子,爱学不学,不想学也给我乖乖的呆着。”
范倚林有恃无恐,站起家就走了过来,他就站定在那张破桌子前面,也站在了顾云冬的面前,微微抬着下巴嘲笑道,“弄破了张桌子又如何?我现在就要走,难不成你还能拦住我们不成?”
没想到坐在前排的范倚林俄然站了起来,也一样严厉着一张脸,“顾夫子这是何意?你如此暴力的弄坏讲堂,是想威胁我们吗?我们如果不听,你想对我们如何不客气,脱手打我们一顿吗?”
这女人也就是恐吓恐吓他们罢了,这里但是县学,她不过一介女子罢了,难不成还真敢脱手?
顾云冬就站在原地,前面的蔡越担忧的看过来,赵景那些人也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云冬看向领头的范倚林,问道,“以是,你还是不筹算听课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