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远倒抽一口冷气,“云冬,避开。”
那保护仓猝迎战,他只是在瘴气林这边卖力策应的人,技艺明显比不上茅枕,和顾云冬对上都有些吃力。
顾云冬将匕首收起来,手一推,保护就倒在了地上。
她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马匹,再看了看神采衰弱的白之言,笑了一声。
白之言已经被推上了马车,他身边的保护坐在车辕上,猛地一拉缰绳,“驾”了一声,马儿扬起蹄子,二话不说踩倒了篱笆院,拉着马车就往前飞奔而去。
顾云冬扭头看去,果然见到不远处两道影影绰绰的身影正在挪动。
只是没等她找到人,方才停放马车的那户人家屋子里,俄然传来尖叫哭嚷的声音。
那保护拉着白之言一步步后退,眼神防备的看着她。
她看了看正在比武的两人,肯定自家夫君临时吃不了亏,二话不说扭头就去追白之言。
幸亏顾云冬奥妙兵器多,在那保护再度缠上来的时候,顾云冬没避开,微微侧过身,左手落在他脖颈边上,手里俄然多了一把匕首,突然划开他的脖子。
顾云冬呼出一口气,抹了把脸,扭头一看――卧槽,白之言呢?
白之言皱了皱眉,眯着眼回身就跑。
然后,就看到白之言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架在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的脖子上。别的一只手,揪着那孩子的衣领,推着一步一步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坐在车厢内的白之言脑袋猛地磕上车壁,还好车辕上的保护在车厢翻倒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人从马车内里带了出来。
顾云冬跑得缓慢,眼看着白之言两人已经跑进了那户放马车的人家,忙抬起手腕上的弩箭,对准他们射了畴昔。
顾云冬却俄然暴跳而起,朝着两人就扑了畴昔。
白之言和那保护乃至是茅枕都微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刻,马儿俄然嘶鸣一声,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顾云冬低咒一声,加快脚步追上去。
他不是已经没甚么力量,走路都要人搀扶的吗?如何这么一会儿没看到,人就不见了?
茅枕神采大变,虚晃一招隔开邵青远,提着剑就往顾云冬后背刺去。
顾云冬蹙眉,摆布看了看。
保护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的吐出血来。
只是现在是大半夜的,两人跑得又七歪八扭,那一箭没能射中。
顾云冬都被气笑了,虽说白之言不是甚么好东西,可他手底下的保护竟然个个对他忠心耿耿。
顾云冬蹙眉,行动又快了几分。只是这保护别看技艺普通,却非常的缠人,身上都是血了也还是死死的拦住她。
与此同时,顾云冬也赶到了。
顾云冬下认识的倒地滚了一圈,胜利躲开了那剑。下一刻邵青远就到了,重新架住茅枕的剑。
顾云冬神采一凝,二话不说回身跑返来,跳进了篱笆院。
这回他行动越麋集凶恶,半点不给他分开的机遇,几次下来,倒是在茅枕身上刺了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