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娘子心性纯真,很轻易信赖别人的话,今后可切莫再开如许的打趣了,如果娘子当真因着这话分开――”前面的话顾锦承没有说,脸上的嘲笑让人不寒而栗。
“是吗?”顾锦承说着,走到了芜芫面前,摩挲着芜芫的掌心。
顾锦承在吴氏瞧不见的处所,瞪了她一眼,趁便在她腰间摸了一把,这才将目光落在吴氏的身上。
吴氏只得知了顾锦承要去户部尚书家的动静,却没有想到途中生了不测。
芜芫说着,眼睛瞥见吴氏气的胸前起伏,想要说话,她却没有给吴氏机遇,持续道:“相公,人家是不在乎将军夫人的身份,但是人家舍不得你,只要一想到今后能够瞧不见相公,人家就心口疼。”
因而,去户部尚书家中的事情就临时搁置。
一句话,将吴氏堵的无话可说。
顾锦承并没有因着吴氏的话,就如许放过了吴氏。
不是让你不要来吗?如何还来了?
“哦,忘了奉告祖母一件事情,你刚才所谓的流言已经廓清了。”顾锦承说着,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眉眼间尽是宠溺:“这还多亏了娘子的功绩,祖母该好生感谢娘子。”
顾锦承听着那娇嗔的腔调落入心中,顿时有些心痒痒,当真想将面前的人儿吞入怀中。
顾锦承在芜芫的身侧坐下,随口问了一句:“祖母本日来有何事?”
既然他来了,芜芫就要阐扬所用。
吴氏的眸光渐冷,勉强暴露一抹笑容:“祖母只是感觉,这个时候铮儿该当还在朝中。”
不放心你。
清冷凌冽的目光射在身上,像是一根利箭,吴氏的身材刹时一僵,心中火的不可,可面上却要挤出驯良的笑:“祖母不过是与芜芫丫头开打趣,当不得真。”
顾锦承点头:“是传闻了点。不过既然是流言,祖母又何必在乎?如果仅仅因着这几句流言,就能将将军府摧垮,那么将军府也不消存于世上了!”
芜芫瞪了他一眼。
“当真有此事?”
要不是顾家还要靠他,她何必对他强颜欢笑?
吴氏的身材一僵,有些揣摩不透面前人的心机……
吴氏说着,心肺都要气炸了,她现在恨不得将芜芫绑了,千刀万剐!
顾锦承本日下朝后确切是要去户部尚书家中谈些事情,只是路子路上的时候,瞧见了芜芫,见到本身的娘子如此保护将军府的名誉,他又如何忍心让她一人承担?
吴氏说着,刚想要找个来由分开,好回顾府探听这件事情,就听顾锦承道:“本将军还将歪曲将军府的人抓来了,恰好祖母在,我就让人将人带上来,祖母看看该如何措置。”顾锦承说着,也不等吴氏答复,就叮咛道:“将那些人给本将军带上来,让祖母好生瞧瞧!”顾锦承说着,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她刹时委曲地埋头在了顾锦承的怀中:“相公,祖母说人家破坏了将军府的名声,不配做将军府的夫人,还说甚么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说芜芫名不正言不顺,要将芜芫从将军府赶走。”
她本就是瞅着顾锦承不在家中,这才好逼迫芜芫,逼迫她分开,却没有想到――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祖母记下了。”吴氏勉强一笑。
吴氏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呼出声,她第一反应就是顾锦承在诓她,可瞧着两人神采又有些不像,只好勉强笑着道:“如此便好。”
顾锦承在这里,她天然不好开口,但是她又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遇。当即一咬牙道:“我乃是为了都城那些流言而来,铮儿该当也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