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承:“……”
顾锦承收了鱼竿,站了起来,提起桶就要走。
“阿铮是在奉告朕,人与鱼一样好吃吗?”
好,你有理,朕好好珍惜它!
“皇上,鱼就像是您的子民,您要珍惜他,不然下回,他就不会愿者中计了!”
“皇上,煎的鱼要从肚子杀。”
凤云烈卷了卷袖子,身为帝王的气度还是有的,他扬手指着已经措置好的鱼:“该你了。”
凤云烈:“……”
“谁让皇上钓的这么快?”
凤云烈:“……”还怪朕喽?
面前递过来一件衣裳:“这是微臣的,皇上拼集着穿,去那间屋子。”顾锦承指了指西屋。
凤云烈晃了晃袖子和裤腿,他常日里也不感觉本身有多矮,可顾锦承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的确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阿铮,不垂钓了?”
凤云烈:“……”
“?”
凤云烈盯动手里的鱼,那怨毒的眼神,仿佛与那鱼有深仇大恨似的。
“皇上,天气也晚了,归去还要将这鱼清算了,入夜看不见。”顾锦承说着俄然停下脚步,转头对着凤云烈坏笑:“皇上想不想体察民情?”
“皇上,鱼肚子里的黑皮要洗洁净……”
衣服大是大了点,可也比他先前的衣衫要好。
“不过皇上这个模样该当能够去唱戏。”
“皇上,要把鱼鳞刮掉。”
顾锦承:“……”
顾锦承一笑,进了屋内,喊醒了芜芫,芜芫穿戴整齐出来时,就瞧见了被罩在顾锦承衣衫下的人,一时候差点没认出来,当看清面前的人竟然是凤云烈时,她很没义气地笑了……
凤云烈:“……”
“说好的垂钓呢?一眨眼就走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凤云烈终究明白顾锦承口中所谓的体察民情是甚么意义。
“皇上,谨慎点,别将鱼胆弄破了,鱼会苦。”
凤云烈抬眸望天,喃喃自语:“阿铮啊,朕才发明,此处的风景甚妙,如果你不消的时候,朕哪日余暇,过来住上几日如何?”
凤云烈接过顾锦承的衣衫,去了西屋,半晌后从屋里出来,顾锦承乍一看,差点没笑出来。
等好不轻易鱼清理好,凤云烈感觉本身都快像是从灾黎营返来的了。
“皇上,微臣本来是想让娘子来烧这个鱼,既然皇上这么说,还是微臣来吧。”一副我实在很不甘心,无可何如的模样。
凤云烈的神采越来越黑,他举起手里的鱼,就想扔到地上。
瞧着顾锦承吃瘪的模样,凤云烈感觉有些痛快,那里晓得――
朕就不该来你们伉俪这找虐……
“……”
凤云烈脸孔狰狞的和面前的一条鱼做着艰苦的斗争,转头的时候却瞧见某个臭小子端着茶喝的要多舒畅有多舒畅,时不时还来两句。
这个臭小子竟然美意义让他去杀鱼!
“皇上,微臣错了,改找别人的衣服给你穿,这衣裳,你穿起来实在有些……大。”
就不是比朕生的高大吗?用得着这么对劲吗?
皇上你这转移话题的才气真低!
“皇上,别贪得无厌,微臣的水池里就这几尾鱼,微臣还要留着渐渐吃,这一条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