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翡四下里看了看,普通来讲,柴房会建在离厨房不远处,便利取用柴火。

晕了恰好,免得我脱手将你打晕。

顾翡冷静的翻个白眼,你这是反派的台词!

顾翡起家要走,又问道:“对了,你们金刀门的弟子,比来这一个月有没有外出?”

此人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裳灰扑扑的,已经看不出本来的色彩。

婆子道:“就关在地窖里,每天都是我给她送饭。”

她跑了一截,闪到一颗树后,接着瞬移到了厨房内里。

她翻开手电往下照了照,地窖没有多深,有个梯子在中间。

婆子话落音,薛尘的匕首就朝着婆子的另一条腿上扎了下去。

石板上有一把锁锁着。

她顾不得腿上传来的痛感,目瞪口呆的看看两人,再看看四周,“你,你们要干甚么?”

她刚要畴昔,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顾翡当即瞬移到了柴房内里。

接着便听到脚步声往隔壁厨房去了,不一会儿,脚步声又出来了,伴着骂骂咧咧的声音,“这个周婆子,碗都还没洗完,又跑哪儿去了!”

“我问你,你们金刀门里,比来有没有抓出来一个女人?”

独孤音闭着眼,像是晕了畴昔。

她内心一喜,这必定是地窖了。

“在那里?”

“在,就在柴房中间。”

婆子不说话了。

顾翡点点头,对薛尘道:“你看着她,我去去就来。”

顾翡眼睛猛地亮了,“地窖在哪?”

顾翡顺着梯子下去,手电筒往里照,就见内里角落里,伸直着一个身影。

婆子看了眼薛尘,抖了一下,忙点头,“有。”

顾翡蹲下身,“问你一点事,诚恳奉告我就好。”

就见厨房中间,有间斗室子,想来便是柴房。

顾翡从柴房出来,沿着墙根往前走,就见前面墙角处,地上盖着一块石板。

薛尘又举起了匕首,就在匕首将近扎到婆子腿上的一刹时,婆子喊叫起来,“我说,我说。”

说着脚步声垂垂远去。

“前段时候,帮里的弟子们都出去了,不晓得去了那里,去了大半个月才回,其他的我真不晓得,求您别扎我了。”

就听内里有人喊,“周婆子,周婆子――”

顾翡又问,“到底有没有抓出来一个女人?”

薛尘在中间把玩着匕首,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不诚恳的话,就送你去见阎王。”

婆子眸子子乱转,“甚么女人,我不晓得。”

婆子忍不住嚎了一声。

婆子竖着耳朵,哀嚎的声音小了些。

婆子猛地嚎了一声,醒了过来。

薛尘看着顾翡,“你持续问,凡是她说一句大话,我就扎一下,扎死了,再抓一个来,持续问。”

顾翡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将那把锁挫开了,她翻开石板,往里看了看,黑咕隆咚甚么都看不清楚。

顾翡刚要伸手去抱独孤音,就听内里有声音,“这个时候,谁把地窖翻开了!”

顾翡弯着腰走畴昔,将此人的脸掰过来,手电筒的光照在她脸上,恰是独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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