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子妃就在中间闲着。
这天傍晚,萧煜和顾翡刚吃完饭,萧煜正在厨房洗碗,顾翡在堂屋里点艾草熏蚊子,正对着堂屋的院子门开了。
堂堂一个世子爷,竟然亲身洗碗。
洗碗是粗使婆子做的活儿,她院子里的一等二等丫头,等闲都不会去做这类事,怕伤了手。
萧煜转头只淡淡瞥了秦心一眼,持续忙活。
顾翡一笑,“天然是,如何了?”
皇上为人本就小肚鸡肠,现在安国公和代王一反,更是有如惊弓之鸟,竟做出在理圈禁世子们的事情,这是视律法如无物。
萧煜翻了个白眼,不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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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翡拉着她坐下,“如何了?”
现在皇上,一点脸面和体统都不顾,如此行事,只会令天下臣民气寒。
须知历代帝王,就算要做法外之事,也得做个模样,顾个面子,比如史上某位出错的君王,就曾割发代首。
苏丞相想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起家快步走去了主院。
顾翡看畴昔,就见妙空和尚带着一个肥大的男人出去了。
就算两人在此没有下人奉侍,不得不亲身脱手,在秦心的固有认知里,洗碗也是女人干的活。
秦心对着萧煜啧啧叹了一会儿,俄然贴在顾翡耳边低声道:“顾姐姐是如何让世子爷这么听话的,有没有甚么诀窍奉告我?”
又号召妙空,“大师快坐,只是这里连个像样的茶杯都没有,连杯水也不能给你们倒。”
妙空这时也看到了萧煜,对他一笑,“萧施主,可要贫僧帮手?”
第二天一早,苏家十余辆马车缓缓驶出城门,往南行去。
君王带头不遵律法,那律法另有庄严吗?
以割发代替斩首,虽说大师心知肚明如何回事,换一个角度,这何尝不是在保护律法的庄严,以示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他,他他他,他竟然还会洗碗,他竟然肯洗碗!”秦心不敢置信。
秦心眸子子都快掉下来了,指着萧煜,“这个,这个是你夫君齐王世子萧煜么?”
走,必须让家里人尽快分开。
秦心抱着顾翡的胳膊,抬高声音,“顾姐姐,皇后不是被正法了么,太后娘娘宣召我和我娘明日进宫去,眼下,我家里都愁死了,看这意义,能够是要立我做皇后。”
顾翡感遭到胸前的柔嫩,抱着她笑了笑,“心mm。”
忽而愁眉苦脸起来,“算了,不消奉告我,奉告我也没用了。”
他踱步到厨房里,饶有兴趣的看着萧煜清算。
秦心在顾翡身上蹭了蹭,吸了吸了一下她身上的香味,挽着顾翡的手出来,四周打量褴褛的屋子,一转头猛地看到隔壁的屋子里,萧煜挽着袖子正在洗碗。
苏丞相将朝堂上的事回想了一遍,很快拿定主张。
“你们聊。”
“快,去屋子说话,内里蚊子多。”
她从屋里出来,还来不及打号召,妙空身边那肥大的男人俄然扑过来抱住了她。
妙空摆摆手,“顾女人不消管我,本日碰到了秦女人,是她想见你,我特地带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