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边哭,一边满身颤抖,“另有,另有畴前,我,我不该去侯夫人跟前挑衅是非,害得她打了你一顿。”
顾翡笑道,“另有呢?”
顾翡说完四周看了看,也没甚么趁手的东西,她抄起一把椅子,走到门边,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出去――”
顾翡笑嘻嘻的,“不错,交代得挺清楚,认罪态度很不错。”
珍珠摇点头,俄然哭了起来,“翡翠,我错了,我不该找人绑你的。”
顾翡这才扔了椅子,喘了口气。
门外的两个男人听到屋里传来的女人声音,只觉得是珍珠在叫他们,推开门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顾翡用尽尽力举起椅子抡畴昔,前面的男人当即被打得头一偏倒在了地上。
捆好珍珠,顾翡不紧不慢的道:“如果你好好的过你的日子,不来招惹我,即便是我碰到了你,说不定也不会把你如何的。”
她走到隔壁屋子里翻找了一阵,找出几根麻绳,将两个男人都捆上了。
她看了看,这堂屋里没啥东西,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珍珠眼泪巴巴的看着她,“翡翠,我们是打小一起卖进侯府的,求你看着我们多年的姐妹情义上,谅解我一时的胡涂,放了我吧。”
“我记得你刚才也给了我机遇说话,来来来,我也给你个机遇。”
珍珠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眼里尽是惊骇。
与此同时,在珍珠叫出声来之前,顾翡一把抓起地上的布巾塞进她嘴里,然后捡起绳索,将她双手双脚捆上。
“可惜啊,此人啊,偶然候也不晓得究竟是为甚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本身作死。”
珍珠哭哭啼啼的道:“另有,我,我不该在你受伤的时候拧你还在你伤口上撒盐。”
顾翡笑嘻嘻的走畴昔,“如何,是不是想说话?”
顾翡笑笑,“是啊,你对我如此情深义重,我如何酬谢你才好呢?”
顾翡抡着椅子照着男人的脑袋狠揍,没几下,那男人头发里排泄血来,晃了两下也倒了,捂着头躺在地上,惊骇的看着顾翡。
前面的男人一惊,身材不由自主今后仰了一下,接着男人就吼了一声,“你敢打我大哥――”
顾翡看着她笑。
她抽掉珍珠嘴里的布巾,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跟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抛了抛,“说吧,你想说甚么?”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割了舌头将我卖进最劣等的窑子?”
“砰”话音刚落,这男人脑袋上也结健结实的挨了一下。
那男人用力的点头。
“让我想想,对了,你刚才说要如何对我来着?”
顾翡又拿椅子照着地上的男人头上来了一下,那男人脚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顾翡一伸手抓住她的脚腕一带,珍珠一下腾空,身子今后一倒,整小我结健结实的跌在了地上。
她摸着下巴问地上脑袋流血但还复苏着的阿谁男人,“你晓得最劣等的窑子在那里么?”
珍珠躺在地上一边点头,一边嘴里收回“唔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