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顾翡的面子和女儿的安危,一边是亲娘的面子。
这话捧得太后非常舒畅,她哼一声,“也是就哀家懒得管这宫里的事,不然,谁还能翻天了不成?”
太后奇道:“哭甚么,家里莫非有事?”
“皇后娘娘对太师一贯尊敬,想来――”
邱氏点点头,“是祺儿的事。”
她看向一旁的女官,“拟一张懿旨给书院院长,就说哀家的意义,让祺儿持续在书院读书。”
邱氏见了太后,先施礼,接着就开端抹泪。
秦国公听到苏太师不肯插手,也没体例,叫来夫人仔细心细交代了好些话,让她明日往宫里去求太后。
依了太后的意义,就是打顾翡的脸。
世人见苏太师不像说假的,也都放了心。
萧煜这里也很快得了动静。
萧煜坐在乾清宫愁眉苦脸,还真是坐蜡了。
太后一听,神采一沉,“皇后娘娘的旨意又如何?皇后还能大过我这个太后去!”
邱氏满脸忧色,不一会儿,女官便拟好了懿旨。
邱氏难堪的道:“可,不让祺儿上学是皇后娘娘的旨意,这――”
不依太后的意义吧,这也的确不是甚么大事,太后娘家人求到她那边,如果这点事情都办不好,那太后也太没面子了。
那些心机庞大,会耍手腕,使诡计狡计害人的小子们,离他的女儿越远越好。
太后见娘家人求见,从速就将人招了出来。
徐嬷嬷拿出太后的印信盖上,邱氏捧着懿旨,一叠连声的道:“现在皇后权势如日中天,也就是您才压得住。”
周尚书摸索的道:“既然太师不计算,不如,太师去跟皇后娘娘求讨情。”
这还真有点难办了。
第二天一早,秦国公夫人邱氏便递了牌子进宫。
依了一边便要获咎另一边,哪边都不好办。
“这公主的安危但是大事,老夫怎好插言?”
这事,昨晚顾翡就与他说了。
几人的快意算盘没有打响,悻悻的从苏府出来。
“也是他父亲疏于管束,他小孩子又调皮,弄了条蛇去书院,吓着了公主。”
“明儿让祺儿还是去书院就是了,就说是我的话。”
太后下懿旨的事,太后宫里也没有藏着掖着,在跟前服侍的宫女寺人有很多人都晓得了。
回家以后,几个熊孩子都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我方才听了你们话里的意义,皇后娘娘本意是怕惊扰公主,并非是为了我那侄孙子出口气。”
他也是没体例,这熊孩子是世子的嫡宗子,今后要承爵位的,绝对不能就这么被边沿化。
谁晓得,太后又在内里插一脚。
太后娘娘摆摆手,“我当甚么大事,七八岁的孩子哪有不奸刁的。”
邱氏又说了一箩筐的阿谀话,这才对劲的捧着懿旨回家了。
“就为这事,现在书院里不让祺儿上学了。”
他感觉顾翡做的非常精确,当然是他的女儿最要紧。
“如何就不让上学了!”
话没说完,被苏太师打断了,“这事老夫不好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