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地声音问道:“周年北,二十两银子呢?!”

“回王爷,账房先生监督我来书银子的,与我很当真的数了三遍,统共一千二百二十一两银子,一点不差。”

跟从两个侍卫出去的是赵曦赢。

就在她踌躇之时,赵曦赢一向在紧紧盯着她。

赵曦赢走向李星巧,捏一下李星巧的下巴,“李女人说实话,周年北有没有贪银子,哪怕他又这个动机,你也要当即奉告我。”

赵曦赢挑了挑粗黑的剑眉,深思李星巧这番话还挺值得回味的。

暖色墨眸高低打量周年北一眼,“还不快来感谢李女人。”

李星巧黑漆漆的眼睛张圆,暗里已经明白了赵曦赢的做法,明天就是给周年北设了个局,就是让周年北尴尬的。

又扬手一个大嘴巴,“你当本王是瞎的?看不到内里站着的婢女下人?”

一双深潭似的墨瞳如冰块似的,令人酷寒。

李星巧咬一下嘴唇,活动一下脖子,甩开赵曦赢捏住她下巴的手。

赵曦赢冷眸落下,看向周年北的后脑勺,上去就是一脚,“你的错不在乎没有远迎,在乎你背后非议本王!”

周年北那里想到王爷会来,还听到了这句正获咎王爷的话?

周年北连连叩首,“我错了,我错了!”

李星巧拿上十两碎银子,递给周年北,“这些钱发给内里婢女下人的,不能让他们白手走,分开这里再说我们做人不刻薄。”

赵曦赢听这话别扭,回身看向李星巧,“本王很会做人,也很刻薄,一大早安排周年北从王府里拿出二十两银子来,就为了打发这些婢女下人。”

这一看就是经心打扮过的。

周年北顿时跪地,“王爷台端光临,恕部属没有远迎。”

大要听起来是在护周年北,细心一揣摩,周年北监督李星巧数银子这件事儿就本末倒置了。

只是,赵曦赢对待部属是不是过于严苛了?

惨白中一点臧红色。

嘴巴很短长的李星巧没有当众诽谤周年北,看来,是李星巧想留周年北一条活路。

捏得她有点疼了,蹙了一下眉头。

赵曦赢对周年北说道:“你起来吧!李女人为人刻薄,对你也算护了,本王就看在李女人的面子上,临时不细究查你。”

赵曦赢先声夺人,进门便诘责周年北,“我安排你来多此一举吗?”

赵曦赢一席红色锦缎长衫,内里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蚕丝长袍,腰间系一条金色腰带,一只红色香囊非常夺目。

周年北哈哈一笑,一副他很开阔的模样答复,“回王爷一大早就发给那些婢女下人了,一早就把他们都打发走了。”指向李星巧,“李女人来得晚,没瞥见我发银子。”

周年北笑呵呵地来到李星巧面前,对李星巧双手抱拳,“谢过李女人了。”

行吧……赵曦赢情愿听李星巧的话,就放过周年北一次。

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周年北,回想刚才产生的事情,感觉周年北也不是不成救药的人,没需求一棒子打死。

说道这里,赵曦赢终究抓住了周年北的马脚,墨眸更冷了。

赵曦赢抬腿一脚把周年北踹在地上,“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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