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身子,邓玉娴的心脏猛地跳动着,此人……是她爹,是她从没会面的爹,以是……她爹怀中抱着的,但是她的娘亲?
白团:“……”
一眼望去……
邓玉娴感觉有些奇异,眨眨眼,指着白团说:“小东西,你是不想被吃肉对吗?”
“且随本宫来。”邓玉娴点头,抬眸望着站在三步开外的铖王,动了动嘴唇,想要叫一声爹,却又实在是叫不出口,张嘴了好几次纠结了好几次……
邓玉娴惊呆了,她欣喜的转头望着赫连翌霄,诧异得瞪大眼睛,有些镇静的说:“相公,这小东西能听懂人话呢,还是别杀它了吧?留着陪我解闷可好?”
它很无辜的好不好,它只是护主心切想要邀功罢了,为甚么要这么残暴的对待它?
杨叔转头,望了一眼视野跟着邓玉娴飘去的铖王,小声解释:“王爷,公主殿下性子是个驯良的,心底也很好,就是……她从未见过您,有些不适应罢了,您莫要多想。”
这么有灵性的东西,如果杀了,她会有负罪感的。
邓玉娴见白团缩在地上,抬起脑袋眼泪汪汪的望着本身的模样,竟然感觉白团有些不幸,并且它方才眼巴巴的瞧着本身,是在告饶吗?
张嘴便变成了:“我让人筹办了帐篷,也烧上炭火烘烤着,非常和缓,且随我来吧!”
“褚砚,你派几个手脚敏捷的好生服侍二外公。”邓玉娴凝眉,叮咛褚砚。
“是,娘娘……”褚砚点头,侧身立马叮咛了几个兵士上前,将顾郎中请走了。
说着,邓玉娴抓着赫连翌霄的大手,回身走在了前面,但是刚回身她就有些悔怨了。
轻声说道:“只如果娘子想要的,为夫都听你的。”
一时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
它的肉真的不好吃啊喂!
瞧着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
顾郎中俄然笑眯眯的快步上前,在邓玉娴的身前站定,打着哈哈说:“玉娴丫头呐,老远就瞧见你带人在这里候着了,真是故意了。老夫我赶了几日的路,肚子饿得紧,手脚也冰冷,你从速安排人好生服侍老夫啊!”
白团赶紧点头。
赫连翌霄闻言,想要伸手揉一揉邓玉娴的脑袋,但是在视野落到邓玉娴梳理得非常精美的发髻时,无法的笑笑,将手放了下来。
这时……
邓玉娴心中一暖,回握着赫连翌霄广大的手掌,刹时有了无穷的底气,她悄悄点头,低声应道:“我没事的,相公不必担忧。”
长呼了一口气,邓玉娴承认她是严峻了。
邓玉娴的视野就定定的落在了铖王身上,只见铖王身上穿戴她缝制的青竹衣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俊朗的面庞非常洁净。
杨叔这才上前来,对着邓玉娴拱手施礼,笑眯眯的说:“公主殿下,王妃娘娘身子衰弱,受不得凉,您可有为王妃娘娘筹办了帐篷?”
赫连翌霄握住了邓玉娴的小手,轻声说道:“娘子,别怕,为夫在你身边。”
邓玉娴笑着点头,视野从白团身上转移到已经跟着步队走到身前来的顾郎中、杨叔和抱着一个被红色毛皮裹着的人的俊朗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