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一脸嫌恶,扬了一动手上的刀:“药庄办架梁宴,忙着呢,我要去杀鱼了,你别挡道……”

别觉得她不晓得,李招娣打的甚么鬼主张?

李招娣被怼得哑口无言!

夜染扬动手上的刀,一指坡下的药田:“药材就长那样,你们要看就去看呗,可先说好啊,踩坏了药田要赔的。”

李招娣他哥嫂,是如何将人养的,看着还挺养眼的一女人,竟然这么脑残?

但是,拣褴褛这话,她听着爽。

甚么人都想嫁给义兄,真当义兄是拣褴褛的呢!

最难过是春桃,她还没有跟百里公子说几句话,就这么走了。

“你们如何能让百里公子走了?他是都城来的公子爷,我还想仕进夫人,他走了,你们如何不来讲一声,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啊!我不依,我不依,你们赔我百里公子……”

还到嘴的肥肉?

她要仕进夫人,百里炎就能等在药庄娶她。

李招娣伸长脖子,往屋里瞧:“阿谁,染娘啊,你看招娣姨脸上摔成如许,你替我看看诊,抹些药膏呗!”

“行啊!”

李招娣的确气死了!

来了半天,也不让她进屋坐下,不进屋,那里能让百里公子见到她侄女儿。

百里炎分开了一事,吃早餐时,大师都晓得了。

夜染正想让大娥将人赶出去,这时候,阿谁女人一听百里炎走了,哇了一声摊坐在地上,凄厉的哭出声来。

义兄又不是这李女人相公,又不是她的私家物品。

夜染忍无可忍:“病得不轻吧?有病别拖着,早些去治……”

夜染笑了笑:“三两银子诊金带来了?”

她那里是真来看药材,她又没病,那药材都雅?

夜染还不晓得,春桃也有这么凶暴的时候。

她气不过,扯着李招娣的衣摆探出头来:“你此人如何拿刀吓人?你敢对我使刀子,等我今后嫁给百里公子,做了官夫人,头一个砍了你的脑袋。”

“要嚎别在我家药庄嚎,滚远点!”

这是哪来的奇葩?

“你是我哪门子的姨?找我看诊不给诊金,你脸上贴了金子不成?李招娣,窝藏匪贼婆子,那是要扳连族亲的,你非说是我姨,那是不是要跟陈贵一家扯上干系?要不要我去泽城县衙说道说道,秀水村另有一个陈宝儿的姨。”

夜染看着地上哭得惨痛的女人,一阵瞠目结舌,一时都忘了将人赶出去。

这会儿听到一个土包子瞎咧咧,说要嫁给百里公子,从灶房钻出来,嘲笑一声:“这药庄是我家夫人的地盘,你们挡着路,没将你丢出去就不错了。还嫁给百里公子,你觉得百里公子拣褴褛的呢,他一早回都城去了,要做白日梦滚远点,别来药庄给我家夫人添堵。”

说得那么好听,来看看药材长甚么样?

明天李招娣瞧见百里炎,明天就领着她侄女儿来做客了。

夜染一扬刀子,李招娣身后阿谁花衣裳女人,吓得一声尖叫。

她厚着脸皮嘻笑一声:“我是你姨,还要诊金啊!”

他走了,让药庄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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