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已经带着人在往下卸货,阿柏在一旁批示:“轻点,轻点,这一箱子是止咳膏,弄洒了一箱子的药都糟蹋了。”
没想到阿柏也来了?
将小泽镇宅子里的地点奉告她,夜染赶到了后院的湖岸旁。
夜染往树下走,阿柏跟在她身侧:“另有就是,药庄的事情要跟染姐姐说。药房建好后,这几天都在熬药,有了那些器具,做活儿的人又多,药膏熬制得很快。除了消痒止肿和跌打毁伤药膏,另有止肚疼的药丸子,这几天共熬了有一千多罐。”
“不了,不了,我次来小泽镇,是去钱家铺子跟店主筹议哪天摘桃子。”
星儿不耐烦的冷哼一声:“吃完了吗?吃完让你娘跟我娘说话,都跟我去外边园子里玩。”
小宝山跟恒儿一样,也惊骇星儿,感受这个小哥哥好冷好可骇,灵巧的跟在月儿背后,几个孩子去园子里玩了。
赵灵吃得差未几了,搁下筷子起家:“钱家铺子里的人下午要去谢家村果园子里看果子,我还要急着赶归去,你做了本草堂的掌柜,今后我来镇上,多来叨扰你就是。”
夜染感慨:“没想到宝山他大伯如此人面兽心,还动过这类心机。”
“我先出去忙活,你和宝山不急着回谢家村,去我家玩两天。”
她也是一时慌不择口说出来,一说完发明孩子们瞪着她。
赵灵松了口气,感到道:“他大伯被关进牢里,他伯娘来我家闹了好几次,被村里人帮着赶走了,现在村里人个个避开她,她也算是得了报应。”
“是啊,也幸亏宝山他伯娘,是只母老虎,将他盯紧了,他才没有在我这儿占到半分便宜。”
夜染和赵灵在膳房聊着,这时候月儿冲动的跑进屋来:“娘亲,娘亲,我们家的船来了!”
夜染的确是忙得抽不开身,然后谢家娘子园子里的桃子要采收,这件事情也很首要。
船来了?
小宝山更是歪着脑袋,猎奇的问:“娘亲,甚么是脱手动脚?”
“小屁孩问那么多干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能插嘴。”
夜染怕谢家娘子心软,夸大道:“大娥伤势虽好了,但宝山他大伯砸人一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的苦不能白受,你如勇敢帮着去捞人,那今后你送果子来我也不要。”
有周管事帮着运药,实在他不消特地跑一趟的。
“大娥的伤早好了,也算是因祸得福,那一石子将她脑筋里的瘀血砸开,现在她也不犯傻了。”
“我哪那么胡涂?”
“染姐姐好些天没回秀水村去,大娘每天念叨,我这才赶来小泽镇看看。”
谢家娘子搁下筷子:“我恨不得他关一辈子才好,宝山他爹去参军后,我真是受够他了。卖果子赚中间的差价不说,有几次摸进园子里还想对我脱手动脚,他的胆量愈发大了,这回还差点砸出性命来,在牢里关一辈子才好。”
莫非是周管事从秀水村运送药膏返来了?
赵灵也是信赖她,这类事儿还拿出来讲。
夜染迎上去,欣喜的问:“阿柏,你如何来小泽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