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娥,等我,等我……”
周管事一看夜染返来了,惊了一跳:“夫人如何赶返来了?”
周管事对大娥和赤墨的事情也是知情的,没想到一个为了见大娥女人,得知她怀上了身孕,五天五夜分歧眼,拼了命赶返来;
“你个傻丫头,这下放心了吧!”
“大娥女人说的是臀部一片血肉恍惚吧?”
“眯过一会儿。”
她这么客气,让周管事一头雾水:“这孩子,赤墨从北疆返来,她这是欢乐傻了?”
另一个,见他这副模样,急得眼泪直掉。
周管事吁一口气:“他是骑马从北疆一起赶返来,昼行夜宿,为了早点到小泽镇,五天五夜没有合眼,一向换马往回赶,是个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一到茶叶铺子门口,瞥见大娥女人,就睡畴昔了。”
大娥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忍不住伸脱手,抚开他混乱的胡子,去触摸他的脸。
一夙起来的周管事,看到大娥,惊了一跳:“大娥女人,你守了一夜?”
夜深人静时,大娥守在床榻边,听到他在梦里喃喃失声。
只是睡畴昔?
赤墨只是太疲累了,大娥还觉得他身受重伤快死了。
窗外,已经微微暴露曙光,不知不觉,她痴痴的守了他一夜。
周管事哭笑不得:“夫人,大娥女人,如此不要命的赶返来,就是铁打的屁股,也受不住啊!老奴已经给上药了,还让下人替他抹了身子,换了衣裳,睡一觉能醒过来,无妨的。”
大娥已经急得说不出话来。
不晓得过了多久,大娥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将手抽了出来。
阿仁走后,夜染拉着大娥急仓促从茶叶铺子进了后宅。
“那有劳周管事了,我先回屋去洗漱。”
这一次,他睡得很宁静,不再发梦了。
“大娥!”
“昨晚就备好了,赤墨不是没醒来吗?一早兰姨又让灶房炖粥了,你放宽解,等赤墨一醒来,能喝上热腾腾的粥,我再让备几个小菜。”
瞬息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滑落!
入夜了也没有醒来!
夜染和周管事无法的对望一眼,拍拍大娥的肩:“茶叶铺子那边,有秀儿帮着素荷,你别管了,好好照顾赤墨。”
夜染替她问:“赤墨伤势重吗?伤到那里了?”
“真傻,我如何值得你五天五夜分歧眼,傻赤墨,我配不上你。”
不是受伤晕倒了?
大娥像是为了将心头的人看个清楚,等看够了,她俯身在他额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然后扭身出了屋子。
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还要安然撑到了小泽镇。
赤墨俄然抱住她的手,眼睛微微展开一条缝,但因为实在太困了,闻到她的味道又放心,闭上眼睛再次睡了畴昔。
大娥不信,急得掉眼泪:“他,赤墨他,血……”
“哪是甚么受伤了?”
大娥朝周管事福了一下,然后扭身走了。
赤墨这一觉,睡得昏入夜地。
大娥问周管事:“灶房早上有没有备下粥食?”
看来,赤墨对大娥真是用情至深,殷天说,最快也要一个月从北疆赶返来,他为了见大娥,竟然不要命的赶路,五天五夜未曾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