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一分开,攀氏拉着她的手,抬高声音一脸镇静:“雁儿,别再惦记取给殷公子做妾的事儿,面前就有一个好机遇,你姐夫带着鹏儿,住到我们家宅子来了。”
倪雁儿将攀氏迎出来,不满的嘀咕:“爹也太偏疼了,胳膊肘往外拐,娘你说,借着那花茶铺子,是让殷公子纳我为妾的最好机会,硬生生被爹搅黄了。”
攀氏看着倪雁儿一副好样貌,笑得合不拢嘴:“算命先生都说了,雁儿你是个有福的,是大富大贵的繁华命。指不定你这繁华命,就应在你姐夫身上,他如果跟老爷子一样做了大官,妻凭夫贵,你今后就是最显赫的官太太……”
“娘的傻闺女哦,这是你嫁入萧家,做三少奶奶的好机遇。”
“娘,你嚷嚷甚么?”
倪雁儿眸眼含笑,像做了甚么决定:“雁儿懂了,就按娘的意义来,统统凭娘做主。”
倪家宅子,从萧子骥一带星儿分开,攀氏便从书房,溜到倪雁儿禁足的内室。
“殷公子有甚么好,再短长,不过也是个从商的,你姐夫就不一样了,他但是金榜落款的状元,在书院沉寂几年,一旦仕进,必然是个大官。”
倪雁儿转不过弯来:“娘,你到底要说甚么?”
“傻雁儿,你想啊,殷公子是骁王殿下身边的人吧?他跟阿谁贱妇成了亲,阿谁娃儿是不是他继子。”
她靠近倪雁儿身边嘀咕了几句,倪雁儿眉头紧蹙,点头:“不当不当,强扭的瓜不甜,姐夫对我没有那层意义,再说,做萧家三少奶奶有甚么好,传闻姐夫今后要接办书院,又不像萧至公子和二公子,在朝为官,嫁畴昔就成了官夫人。还是嫁给殷公子好,他是骁王殿下身边的人,一旦受殿下重用,雁儿就是官夫人……”
除了都城阿谁百里公子,现在让倪雁儿独一有兴趣的人,就是殷天了。
攀氏越说越镇静:“萧家的几个公子爷,唯独你姐夫年纪悄悄考中状元,老爷子将他留在身边,何尝不是多提点的意义?雁儿,我们看事情,不要只顾着面前……”
只要做了官太太,她才有机遇获得想要的。
“能,能,如何不能?”
攀氏两眼放光,朝服侍倪雁儿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倪夫人抬高声音:“雁儿,你猜娘瞧见了甚么?阿谁贱人家的男娃儿,跟着你姐夫在梧桐书院,给鹏儿做伴读呢!”
仿佛的确是如此!
她两眼放光:“娘,这么说来,只要嫁给姐夫,今后必然能仕进夫人!”
攀夫人眸眼里透着一抹算计:“他将继子送去梧桐书院,是不是有与萧家公开里交好的意义,骁王身边的人与萧家交好,那就是说,你姐夫并不想沉寂在书院,与骁王殿下来往密切,成心退隐。你嫁给他,那就是三少奶奶,你说今后能不能做上官夫人?”
“雁儿,雁儿……”
一听攀氏提起萧子骥,她兴趣缺缺:“娘,姐夫住到我们家,又如何?”
倪雁儿蹙着的眉头,渐渐伸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