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宅子里来高朋了!”
这话,让或人像吃一颗糖,内心甜滋滋的,看夜染的眼神更是和顺宠溺,那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别觉得就这么完了,吃过干醋的或人,一旦当真起来,真是不成理喻。
他居高临下,捧上了她的脸:“银耳莲子羹好吃吗?”
夜染在小人儿脸颊上亲了一口:“乖,小嘴真甜!”
这彼苍白日的,如果云颜来收碗瞧见了,不得笑死。
夜染:“……”
要不要这么老练?
夜染开口:“我让云颜替你盛一碗来!”
“不消了!”
唇虽移开了,他的脸离她极近,哑声问:“染儿,你说说,在你内心,为夫是不是重情重义之人?”
逼着夜染吃下一整碗银耳莲子羹,某王宠溺的拍拍她的肩,神情有一丝幽怨。
周管事对自家主子的性子,再清楚不过。
“想,想姐姐,睿儿做梦都想乳母!”
说完,又要俯下身来。
“邺城来了一名姓赵的公子,带着一个叫睿儿的孩子,文掌柜将人带来宅子里了,睿儿在跟月儿玩,周管事让奴婢来讲一声。”
夜染不说话,他威胁道:“染儿,为夫还要尝尝银耳莲子羹是甚么味道?”
周管事触上文掌柜幸灾乐祸的眸光,抹了一把额上模糊排泄的细汗,俄然有了一种山雨欲来的感受!
虽打发云颜去喊夫人了,但回到接待客人的屋子里,内心非常忐忑不安。
夜染无法道:“是,在我内心,我相公是这世上最重情重义之人,宿世此生,生生世世,只心仪一人。”
托文掌柜的福,这回真有热烈可瞧了!
睿儿一看到夜染,镇静得不可,弃了月儿直往她怀里扑:“睿儿想乳母,乳母比之前更都雅了!”
他俄然俯身,在她唇上轻舔了一下:“本王尝尝是甚么味儿就成。”
“染儿好狠的心,不给为夫留一口!”
他一出来,就瞧见睿儿扯着月儿的袖子摇摆:“月儿姐姐,月儿姐姐,睿儿甚么时候才气见到乳母?”
臭不要脸!
这是还在吃赵亮的干醋?
夜染轻抚一下他的脸以示安抚,起家开门:“哪来的高朋?”
周管事听到这话,眼皮子一阵直跳,他家王妃到底是甚么时候认的干儿子,还是这么一个黏人的主。
夜染冷瞟他一眼,又一眼。
月儿抚着睿儿的小脑袋:“我们分开邺城后,睿儿可有想我和娘亲?”
“乳母,乳母!”
一扭头见站在屋檐下的王爷,黑着一张臭脸,那眼神像是要吃人。
夜染抢先一步往园子里去,云颜只幸亏她后边跟着。
“乖,我娘一会儿就来了。”
她带着云颜转到屋门口,含笑着喊了一声:“睿儿,来乳母这边。”
他要低下头去一亲芳泽,这时候云颜在外悄悄叩门。
王爷瞧着自家小主子都摆布不扎眼,何况是这么个小东西?
“我刚给邺城去信,这么巧他带着睿儿找来了,走,我去瞧瞧。”
夜染:“……”
夜染还在屋外,已经听到了睿儿稚声稚气在说话。
他要吃,让云颜替他去灶房盛一碗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