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子送来幽王府的东西,总不好要归去吧!
金家仗着有都城的撑腰,在中州牛气冲天,还不是也有要求人的时候。
她上马车的时候,大抵就想到了,顺手将金家那层没刮的油,给刮一回。
“对了,王爷,金老爷子还让我当说客来了。”
金泰肾虚气亏,身子被掏宝,这是有的。
“没想到那位神医那么快分开中州了,金老爷子真是太客气了,王爷为人亲和,他该早些说的。”
苗枫和盘托出:“我借口明天去樱园的事儿,去金家找金泰筹议,金老爷子一贯眼高于顶,看不起我们苗家这类败落户,我今儿去了,他又是喊人倒茶,又是亲身陪着。王爷猜如何着?他是听到了闹市上,神医救了货郎起死复生的事儿,晓得明天樱园那位夫人是王爷的故旧,说金泰身子肥胖,怕是有甚么隐疾,让我来王府当一回说客,请那位夫人去金家走动走动。”
但他毕竟年纪轻,哪那么轻易没有子嗣?
一夜七八个,那般生猛,看来皇嫂让阿满在他入口的东西里添了些好东西。
苗枫一本端庄道:“老爷子托了我这败落户来王府说合,办事得给个复书,我这就去金家一趟。”
唐云哲派了侍从去苗家喊苗枫,让他去刺探一下金家的秘闻。
龙胤幽印证了内心的设法,皇嫂在闹市上脱手救人,果然是有深意。
现在金家东西送来了,皇嫂却已经分开了中州,已是鸡飞蛋打。
侍从派出去没多久,苗枫很快来了幽王府。
苗枫一阵后怕:“半夜请了天医堂的大夫去诊脉,说是肾虚气亏,身子被掏空了,人是醒了来,今后娶了媳妇儿也难有子嗣。那些通房都是外头抢进屋的,常撺掇他胡来也是有的,金老爷子一怒之下,将昨晚金泰叫进屋的那些通房全乱棍打死了。我安插出来阿谁,昨晚势头不对,推说有病没去他屋里头,这才没受连累。”
这清楚是幸灾乐祸的口气,苗枫看龙胤幽憋着的笑意,顿时晓得王爷的意义是要在金老爷子的把柄再踩几脚。
龙胤幽在内心大笑三声,面上不显声色:“金老爷子也真是,本王与金泰是兄弟,他要请人诊病,跟本王客气甚么。早点派人来王府说一声就是,现在神医分开中州了才来请人,晚了些不是?”
“王爷也不消去刺探金家的事儿,我安插在金泰屋里的一早给我递了动静,他屋里不是有十几个通房,金家也一贯纵着他,喊几个通房一起去屋里陪着是常有的事儿。昨儿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想来是在樱园吃了闷亏,想在那些通房身上宣泄,喊了七八个入屋,这么胡来的结果,就是趴在女人身上不醒人事。”
苗枫分开王府后,唐云哲痛快不已:“这回金老爷子怕是要气得跳脚了,明天金泰在樱园胡来,顿时得了现世报,金老爷子就是思疑到夫人头上,也是没凭没据的事儿。金家这丑事儿如果传出去,中州谁还肯跟金家攀亲,金老爷子那般短长的人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