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双手紧紧抓住扶手上的龙头,指节发白。
既然要窜改苏妲己的运气,那她就不能看着蟹棒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决计歪曲于她,好歹也要给本身平昭雪不是?
帝辛偏头,看着一脸“惊诧”的看着比干的阿谁瞪着眼睛的女子,一向失落的心仿佛被甚么填满,现在的他,和当月朔样,都中信于真正能够陪在身边的人,不在于身,而在于心。
先是砰砰砰的叩首,完了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骨头,喝了她的血的模样,看的人真是内心怕怕。
现在,他的心在妲己那儿。
还在好梦中的纳兰若若不晓得帝辛俄然抽甚么疯,竟然派人生拉硬拽的把她带到了朝堂之上。
甚么玩意,剧情生长太快,已经到了恁死比干的时候了?
“本宫身处后宫,向来不睬朝堂之事,现在却不知是犯了何罪,竟要这朝堂下的大臣们哪怕是死也要定本宫的罪?!”
“大王!臣当然……”
王后仁心,与大王成绩鸳鸯之和,你倒是暴虐,剜去她的双目!割了她的舌头,害得王后无处申冤。另有大王子和二王子当今更是骸骨无存这等暴虐行动,桩桩件件都该处以极刑啊大王!”
这特么太会抵赖了吧?
纳兰若如有些炸毛,还不等再说甚么,人已经被帝辛拦住。
“我来!”帝辛转头看着比干目光冷冽,“叔父,固然你是孤王的叔父,为的也是我大商的江山,可你,真的有将孤王放在眼里么?”
“莫非我大商,另有第二个王后不成,还是说,苏妲己,你口中的王后,但是在说你本身?”
“处以极刑?”纳兰若若被逗乐了,她转头,看着阿谁坐在凤轿上的人偶,乐了。
那妲己的心呢?
“开口!你一个女子未经大王旨意便敢肆意开口!的确过分……”
看着底下阿谁额头染血还咣咣咣往地上砸的白叟,纳兰若若冷静的汗了一把,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要不要弄死一小我的动机上挣扎。
“你不晓得你犯了何罪?!”一看她开口,那些个大臣好似获得了甚么了不起的信号一样,“苏妲己,你勾引大王,让他整天沉迷于女色,牝鸡司晨,身为女子,恬不知耻的抛头露面。
“大王,忠义侯说的对啊!现在妖妃霍乱朝纲,若不能,将其诛之,安抚民气,这天下必将大乱,到时西伯侯乘虚而入,我大商危矣!”一小我带头站出来跪在比干身后,剩下的不甘掉队,恐怕跪迟了,本身就不是忠臣普通,“求大王,将苏妲己诛之安抚民气,重振朝纲。”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那里说……”
“孙大人,您说的无处申冤的王后,但是我朝歌城里,大商的后宫之主,大王的结嫡老婆,姜邑?”
我日,这鸟人还没完没了?
目光直直落在比干身上,模糊的升起一股戾气,他不喜好夺走妲己重视力的任何东西,哪怕宿世他错杀了他,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