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锁住挽歌宫的宫门和上空,让挽歌宫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处于完整封闭的状况。
红色双生花已经微微渡上三分红,无月真君轻叹一口气,上前一步,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宁挽。
没再多想,便回了仙界。
说罢斜斜瞥向宁挽一眼,仿佛很不屑的模样。
宁挽全然没有重视,在她带上护额后,一缕仙光从护额中溜出,在她的天印前转了两圈便悄无声气地钻了出来。
“前次论道大会第一名的嘉奖,这玩意太小了差点健忘给你。”无月真君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
常日里本就没有仙侍的挽歌宫显得更加清冷,宁挽却涓滴也不在乎,反而,她更喜好这类悄无声气的处所。
翻开盒子,水红色镶着金边的宝石护额乖灵巧巧躺在内里,富丽的无与伦比,极其标致。
“带上。”不容回绝的语气。
为了表示诚意,宁挽当下便把无月真君送来的护额戴在额间。
女子的红色护额的一缕红色仙光一向一向在天印前打转
“如此,本君便走了。”
“真君慢走。。”
“..”噢,如许阿,那看来是她的错噢。
“??”真君都这么闲四周漫步吗?如何哪都能遇见他?
无月真君这才微微勾起唇角,暴露一个似笑非笑的神采,没有再板着一张脸。
无月真君倒是自见面起便紧盯着宁挽额见天印。
挽歌宫后庭有一方灵泉,宁挽渐渐踱步走去,衣物未褪便沉入泉中,盘腿坐在泉心上后,便开端闭目入定。
非论如何,宁挽就是情愿无前提的信赖无月,毕竟他曾帮过她那么多,即使已没有了阿谁天下的影象,但是她还是情愿把曾经的那份好友之情埋在心底,好好保存着,那能够是她少有的暖和了。
宁挽没有伸手去接,反而蹙起眉头看着无月真君:“本仙并没有做甚么值得嘉奖的事,为何真君要把这东西赠送本仙?”
已是深夜的挽歌宫极其沉寂,只要头顶的月光滴下一地的月华,灵泉中间的红衣女子从中午开端就在此打坐入定,涓滴未动,如果细瞧,便能看清女子眉间额心本是纯红色的天印,再度染上一层红。
宁挽对着无月行了一个小小的礼:“真君曲解,是本仙思虑不周费事真君了,还望真君勿要在乎。”
“是吗?”宁挽半信半疑,不过看无月真君面上没有甚么神采,想来应当不是与她开打趣,出于规矩宁挽便伸手接过,再度发问:“真君要送东西为何不送去挽歌宫,反而特地来六界寻我?”
“...”无月真君深呼吸一口气,答复:“你的挽歌宫有仙侍吗?我如果送去挽歌宫该交于谁?是让我闯进你的挽歌宫把这东西放在你的正厅里?又或是你让本君坐在你挽歌宫门口等你返来再交给你吗?”无月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莫非宁挽上仙的言外之意是让本君把挽歌宫当家,随便收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