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离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大,因为他竟然发明他的力量不敌傅洛,被反手摁在床上,毫无抵挡之力。
身上一阵轻凉。
“废话!”
没有肖父肖母,两人睡到日上三竿。
“老子身上的伤是因为救谁,你不晓得吗?”
疼!
欲望一旦被挑逗,就像一头摆脱桎梏的野兽,凶悍非常,哪怕此你受伤也顾及不上。
摩擦当中起了一团炽热,暮色越来越深,谁也没有去开灯,拿着最原始的打动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疼就循分点,第一次都这个模样。”
回身,凝着肖离,“跟我上来!”
肖离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你现在这具身材,动一动伤口就裂开了,只能你摸我,我对你没法动手,还不如出去观光观光,等你好了再来找我。”
肖离的母亲笑呵呵的,“好。”
这疼,真是撕心裂肺。
“你他妈的,下次换我上你!”
傅洛挑唇,瞥了一眼窗外的暮色,伦敦夏季入夜的越来越早,他抬手,将他皮带直接解开,“既然这么猴急,就来睡觉吧。”
傅洛站起来,让司机送他们分开。
……
肖离吊儿郎当的上楼,刚出来,就被压在门背后,身上的T恤半推到胸口,他的大手毫不客气的停止攻略。
傅洛想都没想,直接甩出去一个“滚”字!
启事――
“我轻点,太紧了!”
“傅洛,你他妈的放开老子!”
因为总有一个处所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呵呵,没筹议了――”
管家本想叫两人下去用饭,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沉重呼吸声,他老腿一颤,仓猝分开。
肖离的长长瘦瘦,背欣长,是标准的白便条身材。
肖离不管他,自顾自的穿戴品如衣服在他身上矫饰,解开他的皮带,褪下长裤。
肖离刚下床,蓦地就跪在地毯上。
他只听到压着那小我笑的更加愉悦,还不要脸的叫他名字:“小离,疼不疼?”
“你他妈的滚出去吧。”
管家也没叫。
肖离趴着睡到半夜,展开眼竟然被他抱着,他当即踹开,又是猛的一阵疼。
坦诚相见了很多次,傅洛干脆双手垫着脑袋,落拓得意的让他本身弄。
“呵~”肖离从喉咙里收回清笑,“洛哥,我想上你,我包管轻一点,不会动你伤口……”
他应当去喝酒,喝醉才好。
他设备够全,乱七八糟筹办了一大堆,全数放在床头柜的小抽屉里,一股清冷的液体从他背滑落下来,氛围中满盈着一股精油的暗香。
“傅洛,老子是第一次,你给老子轻一点――卧槽……”
肖离哼了哼,直接推着他上了床,床垫很软,他全部身子都嵌了出来。
傅洛半抬眼皮:“嗯哼――”
傅洛笑笑,扯过床头柜里放着的领带,反绑住他的手腕,吻从他脖颈一向落在他后背。
肖离坏笑的压着他,干脆直接坐在了他腰上。
“但是,你不能忽视一个二十岁男人的打动啊,每天看着不能艹,多难受,你感受的到吗?”
他要攻他!
“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但是傅洛的白又是那种人种上的白,因为受伦敦气候的原因,他身形宽硕结实,喉咙里吐着几声嘲笑,在这个夜里像个恶魔普通。
傅洛的神采黑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