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最后的回眸带着一丝苍茫与挣扎,终究因为袁本阎的无行动而死寂。
苏纪的视野轻飘飘的扫过袁本阎,暴露一抹他看不太懂的笑意,便去背景换衣筹办。
她是真的醉了,竟将束带解开挥于掌中,跟着女子的法度舞于空中,她扭动着身姿却未有一片肌肤暴露,怀中似搂着酒壶,她隔空一饮而尽,却不像男人的萧洒反而有几分悲意,仿佛能看到那香酒落入脖颈划入酥胸,滩出一片诱人的水洼,在场之人均是咽了口唾沫。
她落在袁本阎面前,摘下了束带系在腰上,嘴角噙得笑意有些勉强,“就不送小叔了。”
阿谁本该被未婚夫捧在心尖上的,放心于相夫教子的封建小女子,本该过着她胡想中平常又温馨的糊口。
他俄然感觉身材有些发冷。
“本日趁着酒兴,给大人跳个舞如何,也让在场的沾沾您的光解解眼馋。”苏纪绕到崔参谋身后,指间划过他的后背,中间一干世人立马纷繁喝采,就连那些本该在屋中与妓子巫山云雨的客人们也都出屋旁观,让崔参谋也不得不点头同意,临时压下心中的***坐在中座上。
回身,她走向崔参谋,身子更加生硬,身边的妓子均是歆羡地望着苏纪,她走到那里都是万众谛视,不管她想要甚么那些公子官员都会给她买来,她无异于被娇疼溺宠的娃娃,是她们平生都没法达到的高度。
他只能站在楼下捏紧拳头看着苏纪消逝在楼道口,整栋楼的灯光仿佛都暗了下来,妓子们又去与客人共度良宵,欢乐声不断于耳,袁本阎看着这些在客人怀中献殷勤的妓子们,俄然才发觉她们眼眸深处的淡然,仿佛奉养客人已经成为了一种风俗行动,她们内心底子毫无欢愉。
现在全毁了。
可在她心中,真的值得被恋慕吗?
再出来时,女子却已无红衣,一身白裙素裹,腰间一抹青蓝束带似紧似松,竟有玉兰花般的缥缈暗香,然她又满颊粉红眸眼醉意,法度踉跄又如轻飘,似那醉水仙花挑逗民气。
崔参谋长是苏纪的高朋,手握重权更是背景深厚,苏纪奉养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袁本阎插上一脚,只会对苏纪有害而无一益。
酒醉舞,酒醉的是人,舞醉的是心,她那样肆意的舞着,束带起起落落,最后讳饰住了她的双眸,面前尽是暗中,她却奇妙地遁藏了统统人倾慕的触碰,像是无人能够抓住的蒲公英,飞舞、回旋,最后落地。
“纪儿如何才返来,可让我好等。”崔参谋长笑眯眯地大步向苏纪走去,伸手欲揽女子的腰肢,但是女子奇妙地躲过,浑身酒香如同海棠仙子,袅袅翩跹脚步环绕,她纤手落在崔参谋长的肩膀上,他便顿时感觉一片酥痒难耐。
直到苏纪被崔参谋带走,袁本阎才猛地惊醒,他吃紧地想要上去禁止前面会产生的事情,可易柔拦下了他,眼里的防备显而易见,“袁公子还是认清一下实际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