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容华睁大眼睛,“只能?”

男人目光深远,“不能报以划一的豪情,不代表没有豪情。一只猫养久了都会舍不得,何况是小我?”

帝容华挑眉,“你还想杀我?”

“我舍不得。”

“我就随口一说,您还当真了?”

以是直到那道青竹香近在天涯,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或许是西凉那些温情的画面总在面前闪过,阿谁听话又霸道的男人一心一意的宠着她。

好久今后,帝容华才明白这句现在听起来近乎密意的话,究竟包含着如何的深意――因为她是帝容华,呵。

…………

她目光闪了一下,神采俄然变得有些玩味,“你不是对我没豪情么?”

萧寒锦送她回府以后又出门了,帝容华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俄然让人拿了块丰富的毯子,用绳索绑在树上做了个吊床,然后纵身一跃,躺了上去。

可要说他操纵她的身份,也不像――这男人娶丞相之女也还是能够堵住朝臣和他父皇的嘴。

“因为我是西凉公主?”

不是西凉公主也无所谓。

男人站在她的吊床边,单手搭着内侧,这个间隔过于密切又含混,她瞳孔倏然收缩了一下。

男人磁性的嗓音含着低低的笑,“是本王冒昧了。不过,公主刚才不是承诺考虑本王?”

“非要找个来由?”

氛围沉寂了两秒,她回身跳下吊床,不咸不淡的开口,“二皇子不请自来,还随便闯进本公主的院子里,仿佛不太合端方吧?”

男人重新迈开了长腿,表面清楚的俊脸疏离而冷酷,“你非要找个来由的话――一样是要结婚,比起那些放肆又无脑的朝臣之女,我更情愿娶你,对劲了么?”

吊床摇摇摆晃的落拓安闲,院子里还满盈着浓烈的海棠花香。

“因为你是帝容华。”

“事出变态必有妖,搞不清楚来由,我会睡不着的。”

以是她真的想不通,他到底为甚么娶她。

帝容华嘴角笑意寡淡了几分,“看来你是不筹算奉告我了。”

何况是小我?

她不是只能,而是纯真的不想跟他鱼死网破罢了。

她如何感觉就算本身现在被人弄死在他面前,他也只会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死模样呢?

一转头,就对上一张妖孽邪魅的俊脸。

萧寒锦脚步顿了一下,扯了扯唇,半真半假的道:“公主殿下,太聪明的人常常活不长。”

只是帝容华。

帝容华看着面前近在天涯的俊脸,手指在他脸上划了一下,“萧寒锦,入宫之前你是看准我会心软,见不得阿谁狗仗人势的寺人欺辱你。刚才倒是直言不讳说不喜好我,但是话没说两句又不准我悔怨了。”她扯了下唇,“如此,你当真只是为了对我卖力么?我如何感觉你是强买强卖呢。”

而现在,除了没有那段影象,他对她也没甚么不好的。

“可本王不是随便一听的。”萧亦寻手中捏着一枝顺手摘下的海棠,往她面前一递,“三弟的心不在你身上,就连骗你也不屑――公主又何必华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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