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书见她不答复,又收起了惊奇的神情,脸上带了杀气,“那你晓得这千年寒冰箭有甚么结果吗?”

他嘲笑起来,“一……二……”

这还用说,想来必定不浅显。

“我们出去。”白若竹晓得朝阳不是随便说说,来不及筹议对策了,她不能看着剑七少胳膊少腿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一呈现,一道寒光就飞了过来。

白若竹点头,“也是,他们都是找人少的处所躲,这宫里人少的处所就几处,也不是不轻易碰到。”

“就晓得你在埋伏我们,都到这个境地了,还需求戴面具吗?”白若竹鄙夷的看着杜仲书,只是不由想起之前阿谁梦,内心感受怪怪的。

“冰箭?”白若竹有些诧异,她眼里极好,能看出那剑正发这寒气,被骄阳照着竟没有半丝溶化的意义。

江奕淳揽住白若竹的后腰,一刹时跳开,就见他们之前站的处所呈现了一只银色的箭,深深的插入了地上。

“变态。”白若竹神采凝重,现在这个局面救不出剑七,他们也遭到了极大的威胁,拉着江奕淳逃吧,那剑七该如何办?

不想杜仲书暴露诧异之色,“你如何晓得的?”

杜仲书伸手摘下了面具,随便的扔到了一边,暴露了一张留了疤痕的脸。

内里朝阳又喊道:“白若竹,你真不出来?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出来,我就砍掉他一只手,再不出来,再砍一只手,没手另有脚,砍成人棍也不是不可。”

“我感觉他只抓到了剑七,或者另有别的暗卫,如果有钟叔他们,就不会用剑七来威胁你了。”江奕淳神采凝重了几分,“我感觉是剑七保护他们撤退,本身才被抓了,之前的暗号应当真的是剑七他们留的,只是前面不谨慎碰到了朝阳他们。”

“晓得这是甚么箭吗?”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把那弩弓在左手上敲了起来。

戴着面具的杜仲书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把精美的弩弓,弓上已经上好了一只冰箭。

不过想想也是,浅显的冰在西域这类气候下,能不溶化吗?

杜仲书的弩弓俄然指向了他,“鲛人的克星,一箭秒杀鲛人,就是沾到也会寒冰入血,让满身血液固结。”

白若竹大惊,仓猝挡在了江奕淳前面,“杜仲书,你不说我是你的仇敌吗?有甚么冲我来!”

“有话就说,没空陪你谈天。”江奕淳不耐烦的说。

嘿,真被她蒙到了?

白若竹眯了眯眼睛,据她所知,别看这类弩很精美,但力道很大,如果真的是冰,这么细细一支,射出去也会断了。

“哈哈,江奕淳,你就只会躲在女人前面?”杜仲书笑着神采狰狞,又看向白若竹说:“你不是爱他爱的没法自拔吗?杀了你最爱的人,应当比直接折磨你更成心机吧?”

“千年寒冰?”她随便说了个,也是前一世看武侠剧看获得甚么前年寒冰床,她干脆随便说一个。

只是这箭也看不出材质,瞧着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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