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怪你,你那么爱白子书,五年来从未思疑过他,又如何会想到他要你死呢。”
秋如烟死咬着嘴唇,铺天盖地的哀痛和恨意让她哭泣不止。
十四岁时,她凭着那枚扳指认出了拯救仇人白子书。
“啪!啪!啪!”
“啊……啊,秋静姝,我不会放过你的!”
耳边都是血肉被打烂的声音,血丝溅到她的眼睛里……
这不成能!
秋静姝穿戴精美绣花鞋的脚,踩在秋如烟的脸上,狠狠地撵了撵。
秋如烟的指甲在地上抠出了血,鞭挞的伤口因为狠恶挣扎而血流不止。
“哦对了,白子书没奉告过你吧,当年在杏花村救下你的实在是殷荣景。”
“你们会遭报应的……”
白子书踢开房门时,秋如烟满心欢乐。
“白子书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你还妄图爬上他的床!”
秋如烟只感觉荒诞。
下一刻却见他黑沉着脸,命人将她拖到柴房关起来。
“不!”
“我的好mm,你莫非忘了,昨早晨是白子书带人将你关到这里的。”
被鞭挞时都没哭的她,此时却放声痛哭。
“啊!!!”
秋静姝踩在秋如烟的脸上。
秋静姝讽刺道:“你不是早有发觉了吗,死光临头了还自欺欺人,真是不幸。”
秋如烟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你甚么意义?”
秋如烟惨叫着,手脚被绑,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可惜啊,你们现在都要去阴曹地府了,他也认不出你了,哈哈哈。”
“秋静姝,有本领你杀了我!”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
以是当秋家要她替秋静姝嫁到殷家时,她搏命抵挡,执意要嫁给白子书。
秋静姝扬起手中的鞭子。
“噗……”
昨晚,她如平常一样,让丫环给白子书端去了汤药,等候又忐忑地等他来。
直到昨晚,白子书带人将她关起来时,她还是信他的……
恍若被雷击中,秋如烟吐出一大口鲜血。
长鞭甩在精神上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救她的人不是白子书吗,她认得阿谁扳指的!
“拯救……子书……夫君,救救我!”
她觉得他身患隐疾,公开里为他寻遍名医。
如果重来一次,她必然不会回绝那门婚事。
他乃至都没给她一个来由,全然交给秋静姝鞠问帐本的事。
“昨早晨你送给子书哥哥的汤药的确好用,他在我床上奋战两个时候呢,mm真是故意了。”
她跟姐夫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话都没说过几次。
“不是如许的……”
若她当初乖乖地从命父亲的安排,嫁到殷家去,统统是不是不一样。
一道道鞭子让她痛不欲生,恨不能当即昏畴昔。
她绝望的点头,浑身每一处都是痛的。
十三岁那年她溺了水,一个大拇指戴着绿扳指的人,在河边救下她,还给她留了封信。
晌午,白家后院柴房。
“不成能,子书不会那么对我的!”
嫁给白子书的这五年,为了不迟误他考取功名,她事无大小筹划家业,让白家从小作坊变成名震西北的富商。
“我现在怀了他的孩子,殷荣景也活不久了,你该为我让路了。”
她天生六指,父亲将她丢到乡间十年不闻不问。
“那药会令人丢失心智,他却将我赶出了房间,为你守身如玉。”
白子书不是不能人道吗,结婚五年都没碰过她。
“你别想顶着这张脸去做鬼,不然你们很快就要鄙人面团聚了。”
“那你必定也不晓得,曾经在手札中说你的六指很美的人,也是他吧?”
“若你当初乖乖听话嫁到殷家去,那里用得着现在这么费事。”
气若游丝的秋如烟蓦地瞪大眼睛。
从始至终,她是别人的棋子,为狗男女做嫁衣!
“现在该轮到你这张脸了。”
她不敢信赖本身信错了人吧,报错了恩。
鞭子落在身上,秋如烟不再挣扎。
白家碰到危难时,她单枪匹马闯到都城疏浚干系。
秋静姝必定疯了。
蘸过辣椒水的鞭子抽在脸上,秋如烟惨叫不已。
咸咸的泪水划过鞭痕,她伸直在地上低声哭泣。
她从酉时比及了子时。
“白子书,你不得好死!”
“甚么?”
她竟然妄图白子书会救她。
滔天的肝火包裹着秋如烟,她死死地盯着秋静姝。
“你晓得吗,我那残废的夫君殷荣景,中了媚药以后嘴里喊的是你的名字。”
“白子书,你如何能够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