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婢子竟敢在少夫人院中撒泼,你们先把人看好,等我禀了然少夫人再措置她!吴婆子,你从速去找个大夫来看看初菊……”初竹叮咛完,放肆地看了一眼言铮,就走进屋里。
内里初竹,初兰听到叫声就冲了出来,一见这一幕,两人来不及多想,一起冲了过来。
“不是我……”言铮用力挣扎着,但是一用力,腹部又一阵剧痛,刹时就把她的力量就抽完了,她痛的面前一片恍惚,挣扎不动,很快就被婆子们捆了起来。
内里的婆子,小厮听到就冲了出去,初竹一指言铮,叫道:“是她……她拿木盆砸伤了初菊……快把她抓起来……”
初梅不屑地斜了她一眼,把手中的木盆递给她:“去,把这些脏水倒了把盆洗洁净再来领牌吧!”
言铮还没站稳,就见初兰提起扔在一边的水盆就向她砸了过来。言铮下认识地一避,那木盆就砸在了刚抬开端的初菊头上,初菊没叫出声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鲜血随即就流了出来……
“啊……”初兰吓得捂住了嘴。
昏昏沉沉中,也不晓得挨了多少打,才听到初竹的声音:“行了,少夫人说了,她毕竟是二爷房里的人,做错了事还是让主子奖惩吧,你们先把她关到柴房里,等二爷返来让二爷措置吧!”
那些婆子,小厮一看初菊的惨状就冲过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了言铮。
言铮被按在地上,初梅爬起来,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就连续给了她几个耳光,边打边吼道:“贱婢子,让你打我,我娘都没舍得碰我一手指,你凭甚么打我……”
言铮顾忌着本身脸上的人皮面具不能被初梅抓到,伸手就拧住了初梅的手,初菊就趁机抓住她的头发往她腿弯上踢了一脚。
言铮被打的晕头转向,目光却剑一样刺向她,初梅一见更是怒不成恕,打的更猛了。
这下惹了马蜂窝,初梅嗷地一声叫就扔了木盆扑过来抓她的脸,初菊也反应过来,一边骂着:“贱婢子,你敢在少夫人这撒泼……”一边就抓住了言铮的头发用力扯。
言铮一见木盆里都是呕吐物,一阵恶心,也不接,陪笑道:“姐姐,我真有急事出府,这木盆姐姐还是另找人洗吧!”
初竹却反应极快地叫道:“快来人那,有人在少夫人屋里杀人了……”
言铮半跪下去,反手抓住她的手一个过肩摔,只听一声惨叫,两人都摔到了地上。
言铮只感觉本身口中满是血,她死死咬住牙关,边顺从着体内一波更甚一波的疼痛。
“你这贱婢子,你都还没爬上二爷的床就把本身当主子了?”初梅边骂着,腾地挥手,木盆里的呕吐物就劈脸劈脸地全泼在了言铮身上。
言铮哪会想到她会如许做,骤不及防之下被泼的浑身都是,一怔之下就怒了,往前两步,啪地一巴掌就挥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