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震看看金寓北与苏儿,道:“大堂主、上官堂主,此地江北,乃是流沙帮一个作为策应之用的小堆栈,乔震想请两位堂主过江去,到流沙帮总舵,放心等候兄弟们查访的动静。”
乔震、乔玄听苏儿申明日与本身一行一同过江去,在流沙帮总舵等待帮众查访动静。
乔震道:“是,堂主所言极是,既然是这般主张,那我等就仍在此再等下去吧。”乔震转首,对乔玄道:“二弟,你与胡兄弟带人再由此向北搜索,莫要只防恶人过江,仅看紧了江边,而忽视了北面水路,谁能料获得恶人不会向北走水路窜逸呢?”乔玄、胡照旌领命,告别而去。
金寓北、苏儿都是心焦如火,每多耗一刻,两人就多一重担忧忧愁,固然两报酬免得乔震等人愧悔无地,极力不现出焦炙神采。但是乔震等人又如何不懂两人的心机,在两人面前,行动言语俱都谨慎在乎,唯惊骇扰到了两人。
金寓北心想,短短几年间,这流沙帮当真是发财起来了,能配上这三百余火铳,足见流沙帮买卖已做到大明国土以外去了。这流沙帮三位帮主当真不成小觑。
苏儿转首看到另有一艘与所乘之船普通无异的坚船停靠在侧。金寓北与苏儿都看到,那船的两舷内侧,各站立五排流沙帮帮众,足有三百余人。更令人惊奇的是,三百多人除了腰挎短刀,每人手里竟都握有一杆火铳。
乔震道:“大堂主、上官堂主,今早乔震与二弟、胡兄弟一起到江边船埠、渡口检察一遍,上面兄弟回报,仍未见有异凡人等出没,没见二蜜斯和公子影踪。”
苏儿回座,几人一时无话,只好等世人搜索回报。
乔震马上转首看向乔玄、胡照旌,问道:“二弟、胡兄弟,你两人这就去筹办,胡兄弟,你传书叫他们把咱流沙帮的‘铳箭艋’开过来,明日恭请两位堂主过江到总舵。”胡照旌马上领命回身出堂而去。
翌日,一早金寓北与苏儿到后堂,世人用过早餐,苏儿去清算了包裹,两人即随乔震等人出门到江边船埠。
苏儿听乔震说完,接口道:“乔帮主,存候坐,不要再操心找三帮主了。看来三帮主非要寻出他两个的踪迹才肯罢休。”
金寓北与苏儿上到船上,两人打量一下,见这船高有两丈多,船面之下当是宽广船室。更加令两人不测的是,船的两舷非常高大刻薄,恰与人普通凹凸,且都留有洞孔,上沿凹凸有致,如同城墙雉堞。
乔震见东盟这两大堂主都是愁眉深锁,起立说道:“二弟,我们兄弟无能,导致东盟二蜜斯与两位堂主的公子在流沙帮被恶人掳走,一日一夜竟找不到一丝踪迹。莫非连三弟都不能找得返来了?你与我这就去将三弟找返来,好与两位堂主一起参详找寻二蜜斯与公子之事。”
苏儿看一下丈夫,接着对乔震道:“乔帮主既已将各处罚派了得力人手,扼守巡查,不怕那劫人的恶人插翅飞了出去。如此,我等就在此地再等得一夜,明日随乔帮主过江到流沙帮总舵,在那边等待帮内各位兄弟搜索的动静。”
乔震、乔玄与一众流沙帮帮众,都看向金寓北与苏儿。事到现在,已是大家计穷,没法可想了。
苏儿起家,站到门口叮咛道:“各位,三帮主为寻人,已是一夜不归,实在令人担忧,你等现下出镇,远近找寻一遍,务须将三帮主找了返来。免得他一人孤身犯险,遭到恶人毒手算计。”李绅与十名帮众躬身领命去讫。
饭后,金寓北与苏儿到前院客房,乔震还是在后堂等待乔玄等人,查问搜索之事。
上了船埠,乔震手指一艘镶了铁板、钉有碗口大钉的高大坚船,道:“请两位堂主上船。”
金寓北看看苏儿,苏儿说道:“乔帮主,异儿与宝宝在此地丢失了踪迹,且并无可疑之人过江南去,那劫人的恶人极有能够就在江北。我等还是留在这里,如有了动静,以便及时赶去援手施救。”
到得中午,乔玄、胡照旌等人返来,大家低头沮丧,苏儿不再问是否找到异儿与宝宝,专等李绅等人找寻三帮主乔湘的动静。
看看天气已晚,乔震叮咛李绅到厨房安排饭菜。不一刻,送来酒饭,金寓北与苏儿虽自昨晚滴米未进,仍没想用饭之事,为免乔震等人一再安慰,两人与世人一起坐下,金寓北只吃一点儿白饭,苏儿更是浅尝辄止。
又过得一个多时候,李绅等十一人连续返来,一一回报,都未见到三帮主一点儿行迹。
苏儿转首对乔震身后李绅道:“李绅,你去再叫几小我来。”李绅一怔,看看苏儿,即又看看帮主乔震,乔震马上道:“没闻声堂主叮咛么?快去叫几个妥当的人来。”李绅马上去叫来十名帮众,一起立于堂外,听苏儿提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