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见莫甘棠身负刀伤,马上安排两名坤厚堂弟子照顾莫甘棠去养伤。而后细细打量一遍金寓北,确知丈夫安然无恙才放心下来。
快到崖顶时,金寓北稍一停顿,静听并无一丝声气。遂再向上攀去。看看到崖顶另有两丈摆布,抓紧皮索,手臂运足太玄神力,蓦地一顿,全部身子疾飞上到了崖顶上空。
金寓北道:“如此倒是可行,但是就是不知这恶人何时再到归云峰去。”沉吟半晌,金寓北道:“苏儿,明日我想出发去北邙山,去找钟维岳。但东盟大祸才过,眼下还是乱象重迭,此时分开,实在放心不下。”
金寓北一拉皮索,感觉钩得实了,即缘索而上。莫甘棠鄙人看着金寓北道:“大堂主,把稳!那人武功非同普通。”金寓北并不转头,道:“好。”左手抓紧皮索,猛一用力,直飞而上。
莫甘棠看到两名倭奴尸首,惊道:“大堂主,他们攻击你了?”金寓北点点头。莫甘棠一只手臂难以抬起,后背伤势剧痛不已,仍然“突”地跃起,上前持续两脚,将两名倭奴踢到了高台上面去了。
金寓北伸指向上一指,莫甘棠马上会心,低声道:“如何办?”
说着,挂好弯刀,拾起皮索头上的铁钩,右臂猛一振,铁钩“呜”地一声带着皮索直飞上崖顶。
金寓北凝神谛听,很久没有出声。过得好一刻,金寓北道:“莫进功使,你到崖壁凹进处等一等,我上去看看。”
身在空中,金寓北即掣刀在手,俯视脚下。但崖顶上已没有一丝人迹。落下地来,金寓北四周寻觅一番,仍不见一小我影,晓得那中土妙手砍断皮索后早已杳然拜别。
苏儿实在也是不肯丈夫分开,但是清查不到首恶,东盟则无半晌安宁。苏儿看着丈夫体贴的眼神,道:“师兄不必担忧,本日我已派人,持总堂号令,分向远近各分舵,令各分舵严守各自空中,诸事不准强自出头。并抽调各分舵得力人手到总堂分拨职司。所选人手都是忠心结壮之人,如此一来,如有不测,再不会捉襟见肘。”
金寓北点了莫甘棠伤口周遭穴道,给他运送真气,助他抖擞心力。
金寓北将下崖所遇,一一给苏儿叙说清楚,苏儿沉吟很久,道:“这三人并非是冲着你们两人去的。崖下必然大有蹊跷,奥妙就在你所说的潭水深洞里。”
苏儿问道:“师兄此去,要谁跟从才好?”金寓北道:“明日我单独起家,不要对别人提及。任是谁问起,都不要说我去了北邙山。免得奸人侍机反叛。”苏儿面色凝重,依言点头。
金寓北道:“如此甚好,那么明日,我即出发去北邙山。”
金寓北放下皮索,把莫甘棠拉了上来。两人下山,回到坤厚堂。
苏儿道:“本日恶人定然晓得,我们已经留意到归云峰下的潭水石洞。如果崖下有紧急之事,他们定会告急前去措置。我在坤厚堂遴选精干虔诚之人到华顶、归云峰等待,看看究竟是甚么人要到那边去。”
莫甘棠回身,道:“大堂主,另有一名中土妙手,没有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