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宗道:“公孙师侄,这回能够让东盟诸位兄弟参拜盟主了吧?来吧。”
世人参拜毕,起家恭敬站立。
公孙彦朗声说道:“各位兄弟,公孙彦今晚受命于危难之际,东盟正逢多事之秋,还望各堂、各舵、各帮、各派的兄弟大力互助,为使东盟存续畅旺,江湖风平浪静,公孙彦当不遗余力。”
云朝宗从速转首,道:“督主,李进淮小小一个东盟水运堂堂主,自不值得督主您举手挽救。但本日大事目睹就成,与雄图远虑比拟,李进淮又算得甚么,若因他一人而使大事不顺,过分可惜。督主大人大量,自不会与这么一名小人物普通见地。”
成金效当即喊道:“各位兄弟,参拜盟主!”
成敬又冷哼一声,见三人被番役拖到了台阶下,顺手一拂,三人亦觉胸腹间一阵剧痛烦恶,手足已得自在。
大院内世人,都听出公孙彦这是借拜见盟主之机,要成敬为李进淮解穴。
云朝宗回身,对台阶上世人一挥手。靳维仕一拉陈英白,与世人一起,随任守阳走下台阶。
云朝宗看着大院以内,道:“把冯昆、碧竹、翠萝带上来。”又转首对成敬道:“督主,请您给这三人解了穴道,好令他们参拜新盟主。”
就见台阶之下,东盟的人在总堂前的空位上黑压压一大片。世人齐呼一声:“参拜盟主!”随即两手抚胸,躬身参拜。
不料,公孙彦却转首看向成敬,道:“督主大人,水运堂堂主李进淮,被封的穴道尚未解开。公孙彦被众兄弟推举为东盟盟主,如果没有李堂主带水运堂兄弟共同拜见,这盟主还不满是东盟统统兄弟的盟主。请督主将李堂主的穴道给解开,令李堂主带水运堂兄弟共同拜见。”
公孙彦上前两步,站到台阶边上。
成敬冷冷说道:“公孙彦,你敢以甚么参拜盟主之说威胁本督主给人解穴?东盟盟主都能在半夕之间论定推举,一名微不敷道的东盟水运堂堂主,莫非就不能再推举了出来?”
说罢,踢起脚下一柄长剑,“呜呜”声响中,长剑飞旋至李进淮身前,剑柄恰好撞在李进淮身前膻中穴上,顿时把他的穴道解了。
云朝宗清清嗓子,面对台阶下黑压压一大片人,道:“今晚,东盟推举盟主之事,现已定论,由公孙彦出任盟主。”说着转首对公孙彦道:“公孙师侄,上前来吧,让各位兄弟参拜新盟主。”言语亲热,比之当日做东盟大护法时尤其温厚驯良。
成敬冷哼一声,回身到世人之前,双手挥动如风。公孙彦、任守阳等人陡觉一股微弱霸道的内力透入膻中穴,胸腹间蓦地间剧痛难当,但同时觉到手脚有了力量,不再软绵绵的撑不住身子。
公孙彦回顾一看,见台阶上世人都被成敬解开了穴道。
成敬冷哼一声,道:“公孙彦,本督主最恨人威胁,也最恨阳奉阴违、背后做手脚之人。你应晓得你这盟主如何得来,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