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昆惊奇问道:“柳进功使,何出此言?”
就在两人相对大笑,额手相庆之时,一条身影由风雷堂正顶瓦脊向后飘行而去,夜色当中,倏忽之间,即隐没于鳞次栉比的楼阁檐牙之间。
直到天光大亮,三人才回到大门之左值守间。
是夜,冯昆与柳海山、秦舵主各自点起本身得力人手,进到苏园,连夜轮番值守,就连一丝异响也毫不放过。特别柳海山、秦舵主、周舵主,三人带领部属严查谨守,可谓是恪失职守。
秦舵主闻听此言,猛一拍掌,满面欣喜,问道:“金寓北真叫我们进驻苏园?那但是千载难逢之机呀!”
秦舵主两眼一亮,盯着柳海山,仓猝问道:“柳大哥,宝藏?你探到宝藏的秘闻了?”
冯昆夙起来,白日轮值,见三人带部属返来,道:“柳进功使辛苦,晚间是否安然?”
柳海山不解,问道:“千载难逢之机,怎们说?”
柳海山连连点头,道:“还是秦老弟脑筋矫捷。照啊,只要我们在苏园内里,他们啥时候破解宝藏谜团,啥时候发掘宝藏,可都走不了咱兄弟的眼。”
秦舵主不解,道:“那,柳大哥你说的宝藏?”
风雷堂进功使、策应使、戍卫使柳海山等三人,一夜之间,带人在苏园以内巡查了何止三十番五十番,三人几近将每棵草、每块石头都翻转了看过了,但是,除了他们本身,唯有明月渐转银盘,凤溪流水浮光跃金,苏园寂寂无声,涓滴不像是藏有甚么宝藏的模样。
柳海山道:“今晚盟主把我和冯昆叫去,是叫我们进驻苏园,在苏园内里驻守,保护宝藏。等上官堂主破解了宝藏之秘,取出宝藏,才叫退出苏园。”
柳海山道:“安然安然,冯老弟,我们这差使可安逸得很呢。”
三人觉得,此时苏园以内,当是人影幢幢、来交常常,正在寻觅挖掘宝藏,全然没想到,竟与常日涓滴无异。
秦舵主道:“我的柳大哥,这奉上门的天鹅肉,我们可要稳稳抓住了。”秦舵主意柳海山仍旧看着本身,满面茫然,接着说道:“你想啊,柳大哥,莫说我们满脑筋浆糊,聪明不及上官苏儿,解不开宝藏之秘。就是我们比上官苏儿聪明十倍,依我们的身份职位,就是连苏园的边儿也甭想靠上。现在金寓北令我们进驻苏园保卫,那不是给了我们一个绝好的盯着宝藏的机遇么?我们有救了,柳大哥。”
说到这里,柳海山蓦地昂首看着秦舵主,稍停,才道:“你不说宝藏,我倒忘提了呢。看我这脑袋瓜子,这些日子给折腾得都成了一瓢子浆糊了。”
秦舵主道:“不错,只要我们将宝藏之秘传给了公孙彦,不管他拿到拿不到,解药是都要交到咱的手上的。”
两人大喜,相对击掌,忍不住哈哈大笑。
“哼哼,秘闻,想得美。”柳海山苦笑一声,道:“今晚听盟主说,就连聪明如上官堂主,现在都未能破解宝藏的之谜,我们连宝藏的一根毛也甭想摸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