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听到顾景臣这么说,也不顾下巴是不是在他手里,两腮是不是被他捏得变了形,她嗤嗤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凭我,也敢玩弄四少?不,不成能的,四少让我走,我就走了,让我来陪你,我顿时就来了,现在一丝不挂地任四少在这绝壁边上刁悍,如何玩弄都没还过手。四少却还要占着理,说我玩弄你,我拿甚么玩弄?我有资格玩弄么?”

【105】见不得光

仿佛她是口熟谙的井,他在戈壁中走失好久再次找到,在找到她之前他晓得本身很渴,却不知已渴得奄奄一息,以是,他需求她的潮湿和甜美,挽救他将近干枯的身材。

玩弄他的了局?

简宁抱着他,脸贴着他的颈侧动脉,弯起唇一笑,顾景臣,这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呢?<

“你做梦!”顾景臣不知答哪一句问,被她气得脱口而出道。

她的话一套又一套,将顾景臣堵得有力辩驳,她再不逆着他,一边轻柔地呻吻他,一边在顾景臣的微颤中不知耻辱地求他:“好冷,四少,暖和我……”

顾景臣满身汗湿,简宁的脸贴着他黏腻的黑发,温热的泪便刷过他的耳际,他吻她苗条的脖颈,吻她光裸的肩膀,他说着**时男人常说的蜜语甘言,他说,宝贝,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难忘,如何听都奇特,顾景臣完整没法从她的话内里感遭到一丝朴拙。

简宁很轻而易举地拿掉了顾景臣扣住她下巴的手,双臂圈住顾景臣的脖颈,玫瑰花瓣似的唇主动贴上顾景臣的唇。

傅天泽的来电响了会儿就停了,简宁粗喘着气,疏忽顾景臣的逼问,眼神倔强而放荡:“是啊,他很首要,每一个跟我有干系的男人都很首要。但他再首要还是不能跟四少比,毕竟四少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铭心刻骨,永久难忘……”

在简宁为他营建的夸姣氛围里,顾景臣顺着台阶往下走,将刚才的暴戾和在理取闹都收敛了起来,又俯下了身材,完完整全地开端享用美好的兴趣。

她笑得岔了气,那双斑斓的眼睛慵懒而自轻自贱地看着顾景臣,俄然往顾景臣怀里靠了靠,她在顾景臣的沉默里不解地反问道:“四少,你有点奇特,我是你的情妇,见不得光,我也不敢抱怨甚么。但是,我只承诺陪你睡罢了,又没承诺断念塌地地爱着你,你再好再有本领家世太短长,跟我有甚么干系?不管是哪一次幽会,都只是身材上各取所需罢了,莫非四少在跟我上了几次床以后还筹算娶我?”

他猛地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眼睛,他用的力量极大,几近要捏碎她的下巴,阴沉森嘲笑道:“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前次我是如何对你说的?等我玩够了就放了你,你这是还没等我玩够就去找别的男人了?玩弄我的了局,你想过么?嗯?”

顾景臣如何能够抵挡的了她的引诱,他好多年未曾碰到如许一具合他胃口的身材,不管是她身材的柔嫩,亦或者是她说话的调子,都让他不成自拔。

她看起来那么欢畅那么娇媚,边吻他边在他唇边呵气,少女的声音洁净而柔嫩道:“是啊,我在做梦,四少也在做梦,世上最爱你的女人应当被你娶回家做老婆,最妖娆没心没肺的女人只能做你的情妇。从情妇那边要爱,从老婆那边要放荡,是把情妇看得太高贵,把老婆看得太卑贱,本末倒置了呢!”

女人作为情事上永久的弱者,在欢爱时总有改不了的弊端,情爱是快感,也是痛苦,痛到极致也是欢愉到极致,简宁无助地抱紧顾景臣宽广的肩膀,猫一样嗟叹,眼泪不成遏止地顺着眼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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