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早晚得把你骗来当尚书

别的,占城和水真腊那边必然也是无益可图的!郑芝龙心想:普利安哥看来要大兴了,等大木头从日本国行骗返来,再让他走一趟水真腊......必然要好好去骗!

热遮兰城四周的糊口前提的确比台湾岛上其他的处所好一点,不是七死三生或是六死四生,五五开老是有的,或许还能再高一点。

“好好!”朱慈烺笑道,“泉国公真乃本宫之肱骨......这户部尚书如果让你来做,本宫可就能大大费心了。”

“如何不能?你可比那些书白痴无能百倍千倍......”

“实在很简朴,”郑芝龙说,“入口船税不收银子,改收稻米......我大明海贸向来是出去的多,出去的少。出口的东西有丝绸、瓷器、棉布、铁器、木器、茶叶等等,五花八门,数量极多。

蒙谁啊?朱慈烺心说:鼓浪屿我可去过......上岛还要买票呢!那处所能是蛮荒之地?

明天午朝以后,朱慈烺这个大孝子就筹办去中州岛上观察,恰好赶上郑芝龙求见,就带着他一块儿来看看崇祯天子养老的处所了。

以每年入口船税三百万两计,折成稻米最多就是三百万石......如果能以五钱银子一石的代价购自占城、水真腊和安南,来往的海商一年就能节流一百五十万两。

“热遮兰城四周也不错吧?”朱慈烺道,“毕竟让荷兰人开辟了二十多年,不算生地了。让那些罪人先去住个几年,等他们适应了气候,本宫自会给他们将功赎罪的机遇。”

“不如如许,”朱慈烺又把话题转回了贸易和殖民,“泉州的包税和南洋总督衙门的包税,也都缴米吧......两个包税加一块儿是百万两,您老缴个八十万石白米就行了。”

“起来!”朱慈烺一挥手,然后又对郑芝龙道,“老泰山,中州岛看完了,还不错吧?玄武湖上另有几座岛子,也给你一座如何样?”

秋风起来的时候,郑芝龙穿戴身公爵蟒袍,躬身跟在朱慈烺前面,在玄武湖当中的中州岛水边大摇大摆的走着。一对贼溜溜的眸子还一个劲儿往朱慈烺四周跟着服侍的寺人宫女们那儿打量,如何看都有点奸滑啊!

“千岁爷谈笑了,”郑芝龙觉得朱慈烺在和他谈笑,因而就笑着回道,“臣一介莽夫,如何能够入阁当尚书?”

崇祯天子必然很等候住出来吧?

中州岛本来是黄册库的地点。不过在朱慈烺全面在朝后,不再将这些压根就不精确的黄册当个宝了。以是就把它们从中州岛上转移去了户部库房存放,同时空出来的中州岛上为崇祯天子修建“养老宫”。

朱慈烺则换了一身显得广大的太子常服——因为大了一号,以是看着像是件偷来的衣服,不过倒是周皇后亲手缝制的。之以是会大一号,是因为朱慈烺这段时候又长个了!以是做衣服的时候得宽一些,免得过几个月就穿不下。朱慈烺眼看着都有一米八了......这可真是堂堂男儿啊!宿世是个矮个子的朱慈烺,现在脸上溢满了对劲的笑容。

看完以后,朱大太子还是比较对劲的,工程差未几干完了,只剩下内部装潢的活儿还在做。崇祯的“养老宫”是园林式的,照着本来魏国府的西圃来建的,固然没用甚么巨木玉石,但还是修得美轮美奂,三十万两明显是物有所值的。

朱慈烺笑了起来,心说:就晓得你这个奸商有体例!你们这些奸商就是比他们士大夫无能啊!

他现在但是传说中的高富帅了,并且还是全人类当中头一号的高富帅!

郑芝龙笑着说:“那老臣要替那些罪人谢太子殿下的恩情了。”

入口的大宗货色,不过是香料、黄铜、琉璃、珍稀木料,寥寥无几,以是西夷贩子才会每年运来大量白银,以弥补出入货色代价之缺口。但是银子也没多重啊。以是入口贸易的各国货船,也多是空空而来,满载而走。

“他们”指的是被朱慈烺发配台湾岛的“阉党之乱”的罪人,有好几千口,现在都到了福建,不过没去台湾,而是被郑芝龙安排去了厦门岛四周的鼓浪屿。并且郑芝龙还在鼓浪屿给他们建了屋子,还好吃好喝供着他们。

朱慈烺那么孝敬,当然把“养老宫”的扶植抓得很紧。花了三十万里白银不说,还亲身卖力招标发包——现在大明工部不再本身干工程了,只卖力招标、发包、验收。而“养老宫”则是一个榜样工程,朱慈烺但是花了很多心机。

而为了包管供应,同时抬高米价,大海商们就会在占城、水真腊拓地开垦。海商们有钱有人有门路,又是贩子,精于计算,办事也利索。由海商出头,拓殖占城、水真腊之事,必然能够事半功倍。”

放逐台湾就如许变成了鼓浪屿度假......不过老郑也要话说啊,现在台湾岛上有荷兰人的权势,万一这些流浪的前勋贵勋臣和荷兰人勾搭如何办?

郑芝龙一愣,如何又绕到我头上了?他又想想,感觉这事儿也还行......台湾岛很快就能拿下了,或答应以在岛上多开些地盘,莳植稻米。如果能有福建的收成,有个四五十万亩良田也就够缴八十万石米了。

他的来由充分,以是朱慈烺也就没有究查。但是现在台湾岛就要完整回归故国了,罪人也该去台湾岛呆着了!

如果朝廷开征的船税征之以米,而不是征之以银。那么远来贸易的商船就都会在占城和水真腊泊岸,采购稻米北运。毕竟占城和水真腊的米价只要江南的三分之一,商船又是顺道,缴米可比缴银划算多了!

郑芝龙笑着说:“千岁爷,臣已经让人算过账了,从占城国和水真腊买米的买卖是赚不到甚么钱的......稻米的代价太低,一船米能值多少钱?并且我们也没多少东西能够买给占城、水真腊和安南。不过臣还是有体例从占城、水真腊输入大米的!”

朱慈烺悄悄一笑,也没持续对峙。不过贰内心却想:迟早得把你骗来当尚书!没有进士文凭也无妨,吴襄也没有,不还是当了兵部尚书?实在不可,你也能够考科举啊!能够让钱谦益给好好你补习一下,必定能中的。

“快说,快说!”朱慈烺催了两句。

“千岁爷,臣和范大门谈了一次,四座堡垒索价二十万两银子......”

想到殖民的事儿,朱慈烺又问道:“上回和你说的去占城国和水真腊买米的事情考虑的如何样了?”

一艘极新的龙舟,这时正停靠在中州岛船埠边上。东厂提督陈世芳带人守在船埠上,瞥见朱慈烺笑着走来,赶紧下跪迎驾。

翁婿两人上了返回承平门船埠的龙舟,分头落座以后,朱慈烺才笑着和郑芝龙起关于台湾岛的买卖,“老泰山,你是咱大明头一号的贩子,买卖该如何做,不消问我。不过有一点得说好了,等热遮兰城一到手,总该让他们去台湾岛上住几年吧?”

“臣归去今后就安排......”郑芝龙嘻嘻笑着,“实在鼓浪屿也是个外洋荒岛,蛮荒之地,和台湾差未几。”

那些罪人如果能在热遮兰城熬个几年,那么也就能适应占城和水真腊的糊口了,恰好发去当殖民地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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